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
读到这几句,李元婴几乎要激动的哭起来。
他感觉这几句,简直就是在写他自己,写他内心深处的愤懑不平,写他的天才沦落无限悲凉!
在阁楼之上,滕王纵饮三千杯!
在江水之滨,滕王论赋三十回!
“明日,便将这首赋,给本王刻在这阁楼之上,本王要让千年之后的人们,都要记住这处滕王阁,都要记住这首滕王阁序!”
李元婴已然是喝的醉醺醺的。
“喏!”
旁边的洪州官员们不敢怠慢,赶紧将要求给记了下来!
“话说,这位写出滕王阁序的人,是哪位来着?”
李元婴又问道。
“苏乾!幽州王苏乾!”
洪州官员赶紧回道!
“幽州王,好像有点印象!”
李元婴哈哈笑着。
幽州王,便是大唐山洼子里的孩童,都听过的威名,到李元婴这里却只是好像有点印象……
“他如今在哪里?本王想把他邀请过来,在这滕王阁上一醉方休!
本王还想听听他给我念这首《滕王阁序》!你们觉得好不好?”
李元婴依然是大醉酩酊!
洪州官员们无奈的很,幽州王的层次比滕王可高了好几档!
便是苏乾没造反,滕王也是断断请不来的!
而现在苏乾造反了,那就更请不来了!
“王爷,幽州王苏乾造反了,在十日前,就已经被抓了,如今关押在京兆府天牢里!”
洪州官员回道!
“什么?被抓了?还是造反?
能写出这等诗赋的人,会造反吗?胡扯!
定然又是我那位皇帝哥哥在乱抓人,可恶的很!
我那位皇帝哥哥以前就杀兄屠弟,没想到过去了几年,却还是这等脾气!”
李元婴越说越离谱!已经是口无遮拦!
这可苦了那些洪州官员们!
他们听见李元婴这样说,都是双腿颤抖,怕的要死!
李元婴这些话,一传出去,可就都是死罪啊!
妄议朝廷!
妄议皇帝!
他们身为洪州官员,若是听去了,怕是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王爷,不能乱说啊。”
“会被砍头的!”
“王爷还请赶紧住口吧,否则恐有杀身之祸!”
官员们赶紧下跪,纷纷朝李元婴求饶!
但李元婴明显是喝嗨了!
站起身来,朝那些官员们,是一人一脚,
“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既然李世民做了,难道还不让人说吗?
他就是杀兄屠弟啊,我说错了吗?你们且等着,很快他就会来要我的命了!”
官员们超级无奈!
暗道,你这样作死,就是不来要你的命可都稀奇了!
“不行!幽州王苏乾,可不能就这么被李世民给玩死!
既然他为我滕王阁写了诗赋,那本王也要礼尚往来!
传令下来,立刻召集洪州人马!本王要造反!”
李元婴这话一出口,
那些洪州官员们彻底扛不住了,膝盖一软,全部都晕倒在了滕王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