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盯着柳月的从赵阔换成了季顺,他们在宫中经历相同,她也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待季顺打探一番以防节外生枝就是。
只是这两天的赵阔混似没头苍蝇,不是在校场上发了疯似的拿人练手就是在酒肆一通喝酒,这天直接与万绅起了冲突,被周念蕴派人逮过来。
垂头丧气的跪在那里,周念蕴围着他绕一圈,还好没见伤口:“怎么又跟万绅动起手了?”
赵阔不答,脸上闪过一丝嫌恶。
顿了半晌惊觉氛围不对,偷偷一抬眼,见周念蕴皱眉盯住他,神情很不悦。
赵阔忙回:“万绅这人谄媚十足,我看不惯。”他心里很清楚,他计较的是万绅与柳月的传言。
“殴打朝廷官员,是要受罚的。”周念蕴说,“等兵部的处罚下来,你自多追加一半。”
赵阔不满,才要反驳被周念蕴挑眉制止,反口学他:“赵阔这人莽撞十足,我看你要多长长记性,免得以后吃亏。”
才给了他一拳就被拉开,回到家椅子没坐热就被周念蕴叫来,到现在气没出还吃了闷亏。
“跪好了。”东倒西歪的一点样子没有,周念蕴恨不得踢他几脚。
知道赵阔气不顺,周念蕴给他一个好消息:“圣上下令,你哥已经免去禁足了。”
“当真?”赵阔眉飞色舞起来,得到肯定的答复,他更加喜形于色,“那、那他还来琼州吗?”
“过来被你气死?”周念蕴打趣他,赵阔腆着脸求她放过,她松口,“琼州没有公务是不来的。”在明白朝中关系之后,赵阔很理解这样的安排。
“不过圣上倒是派他去临省,隔得近,抽空过来看看你也在情理中。”周念蕴又说。
赵阔连忙谢恩:“我哥常与我来信,这些倒是一句不肯告诉我。”
周念蕴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