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虽没跟着去,但……”季顺支支吾吾的,周念蕴疑惑的看着他,他才说,“但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徐大人也是为了他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周念蕴不由自主的回味这词,眉头轻皱,烦闷漫上心头而不自知。
季顺接话:“对呀!他说他那知己是个丫鬟,还没脱离主家……”
脑袋一瞬间嗡嗡的,周念蕴借喝水转过头,她脸上火辣辣的,定是红极了。
……
真是个呆子!纵使已经过了几日,她想着仍不自觉笑起来。这诚心饶是周念蕴也没法子接住,一番话扰的她这几日没敢去找他,生怕愧疚过盛将事实全盘托出。
只是她复瞧瞧手里的信笺,上好的绘花纸样,用西域进贡的熏过,阅览时香味儿直往鼻里钻。
是京城霭琳公主的来信。
信是半个月前写的,说她十分挂念周念蕴,已在来琼州的路上,算算时间没几日人就要到了。
可这信周念蕴翻来覆去看了,只有为首几句是提到她的,其余的都直直指向一人——徐玉朗。
气味儿熏的周念蕴脑袋发胀,俯身将纸扔进香炉。瞅着燃起来的细烟想想霭琳往日的行径,依仗公主身份面首一个个的抬进后院,这回直言徐玉朗,不会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