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队长,你们商量的咋样了?我们总队长还在里边等着哪!告诉你!我们队长可是到你们县里视督导组建联防队时受的伤。你要是不找大夫治好,你就等着回家抱孩子吧。”从里屋出来的副官对与于友德商量的本县汪队长吹胡子瞪眼。
“刘副官,于大夫也治不了。咱们是不是想想别的办法?”汪队长讨好的对刘副官说。
“不能治是吧?你们县里没人能治是吧?”刘副官咄咄逼人地注视汪队长 ,吓得汪队长不敢回答。刘副官转身质问于友德:“你到底给不给治?”
“长官,我不是不给治,而是实在治不了。”于友德心虚地不敢抬头。
“不给治,好! 汪队长,咱们走。我看这个老家伙是赤党分子。你先把他关起来再说。”刘副官有点恼怒。
“于大夫,今天这事有点麻烦。我看你最好破费一点,把他们打发走得了?”汪队长低声让于友德拿钱消灾。
“汪队长,哪得华多少钱合适?你看五十块大洋行吗?”于友德咬咬牙准备拿出五十块大洋打发走着帮大兵。五十块大洋在当时对于普通农家不是一笔小数目。
“五十块大洋?你打发要饭花子哪?不行,最少也得五百大洋。告诉你,现在正在抓赤党分子,要是把你抓进去,连你的小命都难保。你自己看着办,是保命还是交五百大洋。”刘副官趁机敲诈于友德。
“长官,我们只是山里的穷郎中,实在是没有那麽多钱。你就通融通融,你看两百大洋行吗?”于友德知道这些当兵的不讲理,如果真被说成赤党分子,小命就难保了。
“费什麽话?有本事你只好我们队长的伤,你要是治好了,不但不要你的钱,我还会给五百大洋,并且保举你当乡长。”
“长官,我是真治不了这伤。您就高抬贵手吧。”于友德低声哀求。
“不给治,哪就交钱?五百大洋一个子也不能少。”
“长官,我没有那麽多钱,你少要点。”于友德吓得脸色铁青。
“钱也不交是吧?汪队长,捆人!”刘副官比划着,命令汪队长把于友德捆起来,他知道怎样能让这些平头百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