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像极了秦弦润的脸,脸上却是那个人从未有过的关心。
李玉婻伸手拽住了欲走的宋颐,拉着他跑到了一旁没有人的小胡同,将没有防备的他推在墙上,双手攥住他胸前的衣服,拉近两人的距离,猛烈的亲吻上去,像一只小鼠嗫咬他的唇,疼的宋颐眉心紧皱,却没有躲开。
满胸腔的气息瞬间火热起来,宋颐被她的热烈所感染,也忘记这是白日,这是大街上,读书人的所有矜持在这一刻全都摒弃。
他环住娘子的细软腰肢,拼命的将她贴近自己,他感受到娘子此时此刻对他的需要,她积压许久的委屈,毫不保留的对她发泄。
他的反客为主,把本来窒息疼痛的李玉婻带入了另一番境地。
她感受到身边男人对自己的怜惜与珍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将溺水的她拉出冰凉的湖水,陷入温暖的境地。
毫不客气的回吻,间隙之中,李玉婻手胡乱一扯,愣是将宋颐的领口扯开。
突然那双无意作乱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唇上的酥麻也消失,宋颐眼睛有光,唇此刻又红又亮,面白透红,耳朵尖尖都显得可爱。
“玉娘,不可……”
李玉婻看一眼被自己不小心扯开的领口,又看他这一副为难羞涩的模样,一下子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他不会以为自己要光天化日之下跟他玩这么野吧?
还真是高看她了。
但她又起了逗弄之心,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迫使他不得不抱住自己,然后拼命扭啊蹭啊,再来一句:“夫君,我要~”
宋颐此刻差点没给她跪下。
李玉婻看着他窘迫到不行的样子,心中竟恶劣的觉得享受,甚至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大长公主的快乐。
大长公主,皇姑姑,李苓,驸马早死,府上就像开了后宫,一个月身边伺候的男人都不带重样的,而且皇姑姑最爱的就是这种懵懂清纯的男人,要是长心眼了,就被她赶出去。
原来这就是皇姑姑的快乐。
那边桃鸯探查完毕,又帮他们取了水来,一转眼公主跟宋颐都不见了,她差点以为是被杀手带走,连忙四处寻找,刚一入这边胡同,就听到了公主的虎狼之词。
夫君,我要,我要,要……
再看一眼衣衫不整的宋颐,桃鸯对自家公主有了新的认知。
还以为自家公主多么洁身自好,不学其他公主似的爱养面首,爱找男倌,如今看来,公主就是公主,是公主,必然就有公主病。
听闻脚步声,宋颐一见来人,娘子的妹妹,他一边背过去整理衣服,一边四处寻找地缝。
今日真是丢人到家了。
李玉婻倒没什么,像个刚调戏完良家妇男的纨绔,甩袖走过来,“妹妹,水可倒上了?”
“倒上了……”
桃鸯在心里默默为公主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你!
回去的路上,宋颐的脚步都发虚。
他难以置信在之前的半个时辰,到底跟娘子发生了什么。
靖城县最热闹的街上,一旁的无人小胡同,他跟娘子吻的难舍难分,甚至玉娘娇语,说了……
不堪回首!
非礼勿想!
圣贤护佑!
宋颐突然觉得,玉娘,好像一只妖精……
太超纲了。
远远超出了科举考试的范围!
宋颐自顾自寻求心理安慰,李玉婻没心情揣摩一个良家妇男的心理,她走在后边,跟桃鸯小声的聊了几句。
“确定了?”
桃鸯点头。
“那,做掉吧。”
“是。”
桃鸯还是忘不了刚才刺激的一幕,总想忍不住问一问,公主当时什么心情,什么感觉?
可是不太敢。
李玉婻微眯眼睛,享受这一刻的阳光明媚:“这里可有南勤阁?”
桃鸯细想,“有的,就在前边拐角处。”
“你跑快些去,去跟那老板说,他需要一副字。”
桃鸯:?
聪明的桃鸯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南勤阁是公主早些年设下的当铺,遍布各个重点城镇。
夺嫡,要钱要权要人,权跟人他们没有,那就赚钱。
快要拐入府上时,宋颐突然被一掌柜的拦下。
“公子,你可是会写字?我这里正缺少一副贴在堂上的对联,你可能帮我?”
宋颐扭头,看着南勤阁中正有伙计着急忙慌的取下原来的对联木。
“你这……”
掌柜的看一眼桃鸯,连忙道:“那个写的太烂了,我越看越生气,就想今天换了它,算命的说让我在门口等,肯定有一天命之人会过来帮我写。”
宋颐有些迟疑,但很快答应。
等写完的时候,掌柜的拿出两锭金子,宋颐受宠若惊,只勉强拿了一个,便匆匆带了玉娘回府。
李玉婻不解:“跑这么快干嘛,还有,既然他给了,怎么不都拿着?”
宋颐脸上带了羞愧:“不瞒娘子,南勤阁掌柜刚才撤掉的对联也是鄙人写的,他大概不记得了,还好为夫聪明,匆忙写完,拿了钱就跑,省得他日后再来找。”
看着宋颐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李玉婻笑弯了腰。
这也太可爱了叭!
作者有话要说: 当铺老板看着新挂上的字,陷入沉默……
有人咩,新人作者弱弱的求宝们留言哦~
今天自己画了一个封面,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