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别叫这两个字。听着恶心!” 荒木歌川还在低微的哀求着,莫共忽然大喝一声。
“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荒木歌川立在这里纹丝不动,殷切的望着莫共。
那一声怒吼如石子击落湖中心,泛起一丝涟漪之后便又重新回归平静,莫共依旧保持过往的姿势,沉沉的发着呆。荒木歌川也不动,良久,莫共转回头,深沉的凝视荒木歌川:“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你消失在我眼前。”
荒木歌川一时之间语噎。说完这一句莫共又转回身,不再理会荒木歌川。
屋子里无声息的静默,使荒木歌川更是无尽的煎熬。荒木歌川依旧半跪在莫共身旁,许久,荒木歌川又说道:“那名精神病教授我已经抓住了,向井护士我也抓住了,还有我母亲……她也被带到那座密室中关押起来,我想征求你的意见,如何处置他们?”
莫共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只要你母亲死!”
“可是……”荒木歌川语遁,“她……她是我的母亲啊……”荒木歌川也明白,无论他怎样处置那些人都不足以抵消这罪孽,因为他母亲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既然你做不到,那就滚吧!”莫共撂下这一句,便将荒木歌川推出门外,并将“共心斋”的门反锁。
其实,荒木歌川在询问莫共如何处置那些人之前,便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他们,但他知晓莫共的心性,所以一定要听莫共的决断。
荒木歌川脚步沉重,回到莫共过往居住的那间房屋,他望着窗外墨色渲染的天空,无限惆怅!
三日后,牧野和宏押着木村骐沼前往樱落市将岐夹村那晚**莫共的两名流寇抓回了东京。不仅如此,那名“向井护士”的家庭情况也都调查清楚。当时莫共在医院出事之时,向井护士称自己的弟弟“前日离世”所以她心情恍惚导致事故发生,实则她弟弟早在前一年便已离世。向井护士被医院开除以后,突然在市中心购买了一座大房子,日子过得十分富裕,不仅如此,她还购入一辆汽车,雇了一名司机。
松川町密室中。
荒木歌川坐在最上面一层,牧野和宏陪伴在身旁,牧野和宏几乎秉着呼吸,他静静的听完地下一层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使他平静许久的心又掀起波澜来。那声音是向井护士发出来的,挣扎着、撕扯着、撕声裂肺,鬼哭狼嚎!
清早,荒木歌川便来到密室,下的第一道指令便是将岐夹村抓来的那两个男人与向井护士关押在一间房屋中,实施那晚在岐夹村想要对莫共做的事!
进门之前,荒木歌川将枪口指在那两个男人的脑袋上叮嘱他们,如果他们两人敢不从的话,便让他们脑袋开花!那两名男人哆哆嗦嗦的走了进去。
不仅如此,荒木歌川还命令其中一名亲兵监督着他们实施。
不久,两名亲兵将向井护士带出来,荒木歌川下到那一层,监督的亲兵汇报那两个男人确实对向井护士做了他们该做的事。
荒木歌川微微点头,他望着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向井护士淡漠的问出一句:“这滋味好受吗?”
“卑……卑民……”向井护士跪在地上,惊魂甫定,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你敢起贼心那般对待莫共,我便让你尝一尝这滋味!”向井护士腿上严重的腿伤,荒木歌川当然明白是莫共打的,但那只是还了当年东京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的债。随后,荒木歌川的目光瞟向那两名男人,他们裤子上的绳带还未完全系紧。荒木歌川忽然执枪,冰冷的扫了他们一眼,随即,两枪打在那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