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甫程小声说道：“前两日，褚铭燃抓捕了三名**。”

莫共：“我听说了这件事，他们为何突然会被抓？”

“秘密开会被捕了。”

“那那个褚铭燃岂不是又立了一大功，原来那天，她带着那么多人出去，是为了抓**。”

张甫程点头。

“那几名**怎么样了？”莫共十分担忧。

“不知道，他们被抓之后，那些人都被秘密关押，只有褚铭燃知晓关在哪里，但是她并未告诉我……我还得到一个消息，伊藤松阴莫名其妙被抓到牢里又被放了出来，我猜想他定会亲自提审。”

伊藤松阴被放出来了……原来那名日本鬼子这样做不过是个幌子，当然，日本人肯定会护着日本人，怎可能因为一个侍女的死，便将堂堂的特高课课长关押……原以为他会因为自己而惩罚伊藤松阴……自己又开始天真了……“伊藤松阴是出了名的狂妄变态，手段极其阴损……”莫共忽然有些说不下去，心里莫名的痛，却无法将这种感觉告诉张甫程。

……

“那个第四行动队的队长，叫什么张甫程，手段很厉害啊，听说他一来没几天，褚铭燃便破获了一个重大案件，好几名**都被抓了。”

“没有一点见面礼，怎么能当行动队队长呢？”

“我们以后可要注意了，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啊。”

……

张甫程想起近日特务委员会里听到的声音：“上次那批**被抓，褚铭燃专门带上我和第四行动队的所有人。现在行动队里都传，是因为我，褚铭燃才破获那么大一个案子。”

莫共凄然笑道：“被误解对我们来说，才是幸事。”莫共问道：“三个人？**做事一向隐秘，这么久以来，特务委员会连一个人都抓不住，为何会突然被抓那么多？”

张甫程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曾试探性问过，但是褚铭燃十分精明，避之不答。这一次，褚铭燃是有备而来，带人直冲三牌楼，那些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褚铭燃对你看起来很亲昵，她还是爱你的吧？”

莫共转过头看他的侧脸，看不见光的电影院里，张甫程沉静威严，如深海里的一处暗礁。

张甫程握住莫共的手，轻轻吻了一下，他也转过来对上莫共的眼睛，这张舜华琼洁的脸，张甫程忍不住吻了上去。莫共脑海中突然涌现那一日荒木歌川亲自己的画面，下意识将脸往侧面移了一下。黑沉沉的光线下，张甫程深沉的盯住莫共，她眼睛里的光似被乌云埋住的月色一样深窅，没几秒，张甫程又重新吻上去，莫共不再躲避。

莫共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伤感，被一名日本鬼子亲过，怎能再和甫程教官挨得这么近……

灼热的暖流从莫共心底流淌而过，整日里站在万丈深渊之上走钢丝线的日子好似也没有那么恐惧了。

莫共靠在张甫程肩上：“褚铭燃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十分憎恨的样子，她应该是很讨厌我这个‘表妹’吧？”

张甫程不说话，紧紧握住莫共的手。

过了一会儿，张甫程问道：“你在那个鬼子府里还好吗？”

“老样子，那名鬼子对我还算礼貌。”张甫程身上的温热，忽而让莫共感觉无限委屈，莫共哽咽：“夏目初音死了，那个我拼上性命救出来的小姑娘，被害了。那个伊藤松阴不是莫名其妙被抓，而是因为他亲手杀了荒木歌川府上的侍女，所以才被荒木歌川抓起来的。”

“是伊藤松阴杀了夏目初音？”

莫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