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是为了报复也不止是报复,他故意将女儿交给褚铭燃放出风去,引“狼毒”现身,没想到,他真的出现了。
汽车行驶在明晃晃的**路,九月份的南京,天气还十分炎热,秋老虎很厉害,即便拉上车窗帘,还是照的褚铭燃睁不开眼睛,褚铭燃回来的路上,此刻,她心里忐忑不安,伊藤松阴让她亲自押送殷章女儿去南京北站,结果孩子在路上消失了。
听说嫌疑人还是在南京北站出现了,也不知道特高课和伪军有没有抓住“狼毒”,如若能抓住,那便万事大吉。
瑞昌饭店包间内,被打晕在地上的这个人,四十多分钟以后醒了过来,自称他的弟弟在特务委员会任职的男子,脸上的开心之色写满了得意,同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开心,他搪塞说没什么。
同伴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突然晕了,男子说:“是自己手里拿着一只花瓶把玩一番,不小心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这人顺便关切问道,“您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去医院?”
同伴见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瓶,稀里糊涂的摇头。
镇江路上的一条小巷子里,张甫程和莫共两人躲进一家茶馆包间,张甫程拿出贴身藏着的道具:“我们要易妆。”
莫共回道:“明白。”
不一会儿,莫共上唇粘上去一颗巨大的黑痣,右脸上也多了一道刀疤,不是专业人员,完全辨认不出来。
这时,张甫程郑重看着莫共,说道:“我们现在身处南京西北,接近郊区,回鸿纪车行的各条路一定已经被日军完全封死,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日本人很快就会查过来。你把假发去掉,头发放下来,恢复女装,他们便没有你的任何身份特征,所以你现在还安全。我们分开走。”
“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张甫程再次重申,向他的下级莫共下了一道无可反驳的命令:“我们分开走!”
“为什么要分开?”莫共睁着大眼睛急切问道。
看到莫共天真的神情,张甫程忍不住笑出声,“现在我的身份特征已经暴露,但他们不知道你。你先回去找老师,我有办法脱身。”
“那你去哪?”
“我先到城外栖霞山躲一阵子。”
那是他们的一个联络点,莫共觉得好似有道理,但是又好像有问题:“你是担心自己会连累我?我不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两个人一起,反而不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