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们女人啊,就是目光短浅,日本人的总派遣军都在南京,那可是日本总部的**,非同一般啊,是比梁**的办公室都高级的地方。”
“哦”,女人好像明白一些,点点头。
“那我又要有十多天见不到你了。”女人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嗔怨道。
“对不起,宝贝儿,等这次的事情忙完之后,我一定天天来……”
……
百乐汇歌舞厅的那个女人,其中一名侍役忽然想到了什么,子弹“嘭”一声已射入自己脑壳。
入夜十点,鸿纪车行的后门轻轻支开,闪入两个身影,夜色笼暮深厚,也难以掩饰住耿中石的欣慰欣喜,他坐在后门的房间里,等了一夜。
第二天,旭日初升,万道霞光披在南京城上空。清晨八点,一声脆亮的孩童声音划破了鸿纪车行的安宁。
“卖报卖报,重大新闻,重大新闻,日本**昨夜发生毒酒惨案,日本四名高级参谋、日本****和维新政府南京市长昨夜被毒毙……”
这名孩童的报纸随即被抢购一空,张甫程下楼买早餐顺便也买回来一份。
拿到报纸,莫共得意一笑:“还真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耿中石满脸喜悦,张甫程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耿中石拍了拍张甫程肩膀,示意他两人到里面。三人走回屋里,耿中石说道:“你们两人能够在戒备如此森严的**内,成功下毒并且安全逃脱,不愧为党国的栋梁之才!”
由衷的赞叹之情溢于言表,莫共和张甫程相视一笑,张甫程说:“是老师教得好!”
莫共面向耿中石拱手作揖,这样的动作面向张甫程又重复一遍,郑重说道:“是老师教得好!多谢老师!多谢教官!”
耿中石和张甫程同时笑了。
张甫程:“只可惜,只毒死其中一部分人。”
耿中石:“那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毙杀十几人,且都是鬼子重臣,这已经是十分非凡的成就了。抗日救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可急,要慢慢来。只要能杀一个鬼子一名汉奸,便已非常出色。”
张甫程深切的看着耿中石,神色略显激动,他早已在心底立下誓言,无论怎样的处境和遭遇,天日在上,击杀鬼子,万死不辞。
莫共则沉浸在自己和甫程教官联手所做出的成绩当中,不禁感慨:“原来为国家做事,竟是这样的感觉。昨天晚上回来,一想到那些日本鬼子都被毒死了,我就兴奋地睡不着觉。”
耿中石和张甫程均面露微笑看着莫共。
莫共:“父亲以前总是说,能为国家效力,是一生之中无上的光荣,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了。”
“哦?那小莫倒是给我们说说,你体会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看见莫共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耿中石和张甫程两人相视一眼,耿中石故意打趣道。
“就像是今天早晨的万道霞光都披在了自己身上。”莫共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莫共又郑重其事说道:“愿得此身长报国。”
张甫程点头。
莫共想起昨日伊藤松阴的审查流程,现在心头依旧荒悸:“真没想到日本特高课这么奇葩,竟然问那些问题,还问那么复杂详细,甫程教官,你是如何答上来的?”
“以前,在复旦大学读书时,教我们日语的老师当时便让我们学习日本历史和文化。我刚入军统时,每日背日本历史、地理、文化方面的书籍,背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