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雪收,元天寰“嗯”了一声走出去。宦官急匆匆的陈述,元天寰“啊?”了一声。
他大声道:“即刻令白孝延来见朕。”
他面色凝然,将我抱起来,也不说明情况,只快步在桂宫的廊下走着,吩咐宫女:“让谢如雅到太极殿来。”我狐疑,到底出了什么事?
元天寰脸色阴沉,但还是步子稳健,他对我道:“桂宫可能不再安全 。朕送你去朕之太极殿。董肇在侧,谢如雅也会来,朕要看情况定事,不能陪着你了。”他的语气开始严肃,但是到了末了,显露一丝诡异的笑容。非但不让他显得松弛,反倒连我都心惊了。到底怎么了?
我被安置在太极殿里。有宦官向元天寰送上了他的剑。他不看我,就拿着剑出去了。我如坠雾里。发生了叛乱?怎么会呢,我睡了多久,这是什么时辰?
我正忐忑,如雅来了,他见了我,半跪下:“姐姐,赵王君宙出了太尉府,杀死了太傅子郑裕,又率一队人包围太傅府……太傅郑畅已自杀。其余的,我还不知道。”
我扯住喉咙。阿宙是谋反?他要干什么?元天寰必定不知道弟弟这样的行为,连他的动机都不明。难怪他得知消息后,脸色难看,但他用了剑……
兄弟相残?这可怕的字眼如毒蛇缠绕我的心房,我站起来,向外面走,如雅拉住我,他摇头:“不行,不行……姐姐……”
我想起昨夜之呼喊,情急之下没有纸笔,我抓住一块雪白的绣幔,咬破了手指,写:“如雅,你说实话,昨夜,赵王是否来寻我?”
如雅低头,他道:“我早说了赵显不在,桂宫的守卫靠不住。昨日下午,内宫有哭声,不知是哪位贵人薨了。然后大风雪就来,夜里有人扣桂宫门,守卫喝醉了酒,不知怎么回答了。皇上到桂宫,我也歇了。大概是子时,赵王竟亲自来了,像发疯一样,自己打门,他先叫你,又叫我。守卫慌了,告诉我。我想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来?他总要给你留些余地,我心内有气,就没有理,让人请他回去,后来我终究不放心,他已经走了。他私自出府,我也不好来告诉你和皇上……”
我认真的回想,不禁扼腕:阿宙别是以为我死了,所以宫内才有哭声……?元天寰也说,长安都传我伤情恶化。桂宫的守卫,究竟怎么回答的,如雅,你怎可见到赵王,也不做解释。
元天寰之剑,即将出鞘,我不能等在这里,我是非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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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元天寰,夏初绝不是兄妹。上官轶是上官皓和王夫人的儿子。
袁夫人从高处跳入洪水,能活命就不错了。腹中的胎儿,不可能保住的。早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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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一章中。任何人走下神坛,都有普通人的一面。
以前有个著名小说描写武则天少女时代第一次侍奉唐太宗,她有点失望。
她发觉床上的唐太宗是个普通的老年男人,如此而已。
想到元天寰乃青年男子,面对美丽的少女未婚妻。二人数月同住一屋,他长期没冲动,实在不像个人。比较下前一章里他的吻,和第一季里阿宙的吻,是有大不同的。
关于新婚之夜的戏,我琢磨了好些日子,但是,很不好意思的说,最后跟什么都没琢磨,也差不多。中国古代的那种戏描写,糟粕不少。古代书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讨个老婆不称心。也没电脑,没电视,晚上只好写这类小说自娱。
作者有话说,我很爱写。我在自己小书场免费说书,外带随便闲聊,发发牢骚,冒冒酸气,也是我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