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郝振栋也就索性来了一个装聋作哑假痴呆,装作不知情地跟父亲说笑着往前走着。
来到病房里面,柳蔓丽抢先一步就坐到了姨妈钱炜娣的头边,轻轻地捧起她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说道:“姨妈,你现在啥样了?”
“好多了。”钱炜娣望着儿子郝振栋,又望着王潇萍,柳蔓丽十分幸福的笑着说道。
王潇萍真想说话,外面走进来一个医生大声说道:“准备,明天上午动手术。”
那医生刚走,又有一个护士推着药品走了进来:“二十八床。”
柳蔓丽急忙向着那个护士伸出手去。那护士就将几粒药放到了柳蔓丽的手上。这时,有一个护士走了进来,郝振栋一见,似乎好像认识。
“呃,是你!”就在那漂亮护士刚要转身往外走出去的时候,忽然间,郝振栋略带惊喜地叫道。
听到声音,那个正要往外面走出去的美女护士,转身一看,不觉娇脸上立即就绽开了笑容:“是你!郝总!”
闻声,大家都将目郝总投射到了那美女护士的身上,柳蔓丽更是将她那刀子一样的目郝总,射向了着美女护士。
这个美女护士,大约一米七十的个子,雪白犹如凝脂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滴下鲜艳的血液来。
虽然穿着一件白大褂,但却这挡不住她那美丽,玲珑多姿。看得柳蔓丽不觉怒火中烧,哼!又是一个尽会迷糊人的狐狸精!
怎么?俺栋身边,跟他相识的都尽是这样的女人?
原来,这个美女护士就是陈月梅。
“郝总,那次多谢你出手相助!”望着郝振栋,那美女出护士嫣然笑着说道。
“别说了,些些小事,何足挂齿。”望着陈月梅,郝振栋笑着说道:“原来你在这里上班。”
“是啊,你怎么在医院里?”陈月梅望着郝振栋疑惑地问道。
“我妈住院了。”郝振栋笑着指着躺在床上的钱炜娣说道。
“噢,大妈。你好!”那陈月梅望着钱炜娣笑着说道:“大妈。你好好休息,再见。”
那美女护士陈月梅说着就走了出去。
原来,早几年前,陈月梅大学毕业后,回家来度暑假。一天,她在路过一个地方的时候,遭到几个地痞流*氓的调*戏,眼见得就要早到不幸了。
正在陈月梅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际,却巧,郝振栋路过这里,赶走了那几个小混*混,解救了陈月梅。
原来,栋竟然有这样的一副好身手,他怎么就不表现出来呢?柳蔓丽听了,栋郝振栋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也就变得更加高大了。也就更加坚定了她一定要将栋郝振栋追到手的决心。
这样想着,柳蔓丽不觉就红着脸,去睨了郝振栋一眼,站在一边的王潇萍,听了美女护士陈月梅的话,不觉也非常激动,微微地红了脸,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微笑着望着他们,仿佛就像是这些事都跟她无关一样。
望着这个美女护士出去的身影。郝振栋不觉就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这世界上,总是知恩图报的多。
转眼之间,又是几天过去了,郝振栋的妈妈钱炜娣已经冻好了手术。切除了坏死的肠,接上了一截人造肠,又在陈月梅这个美女护士的精心护理下,恢复的很好。住了半个月左右的医院,就出院了。
这天上午,郝振栋正要出去,郝振栋的妈妈钱炜娣,忽然望着儿子郝振栋说道:“我想去外面走走,你能陪我去吗?”
“好的,妈,我陪你去。”郝振栋一听,立即笑着说道。
说着话,郝振栋就来到了母亲钱炜娣的身边,搀扶着她的胳膊,就向着外面走去。
“姨妈,你到哪里去?我陪你一起去。”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王潇萍一见,立即飞快地来到姨妈钱炜娣的身边,一把就缠住了钱炜娣的胳膊。
“好,俺家萍萍真好!”钱炜娣一见,立即满心欢喜,笑逐颜开的挎着王潇萍的胳膊,就朝着门口走去。
谁知道,他们刚走出大门口,柳蔓丽也飞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一见郝振栋他们正朝着大门口走去,柳蔓丽眼珠子骨碌一转,也急忙笑着来到郝振栋他们的身边,一把搀扶住钱炜娣的胳膊说道:“姨妈。您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话,也不等钱炜娣说话,狠狠地怒视了王潇萍一眼,就朝着外面走去。
“你这时怎么啦?”王潇萍见了,她担心姨妈钱炜娣病体刚刚好转,挡不住柳蔓丽的生拉硬扯,便不满地问道。
“我怎么啦?你管的着吗?”郝振栋一见,刚要开口说话,可是,柳蔓丽已经爆发出来了。
“你不知道姨妈刚好起来吗?”往下婆婆强忍着怒气问道。
“我知道,但我不要你这狐狸精来提醒我。”柳蔓丽一见,立即瞪大了眼睛,大声地反唇相讥。
王潇萍听了,她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的侮辱,那个气啊,真的就将她气得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更不说话,抬手就给了柳蔓丽一个响亮的耳郝总。
“啪”的一声,声音既响亮,有清脆。
柳蔓丽在被王潇萍打肿脸孔的那一瞬间,头都偏向了一边,她的一边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用十分吃惊的眼神瞪视着王潇萍,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文绉绉的女人,竟然敢真的出手打自己。柳蔓丽也不由得呆了一呆。
但片刻之后,从震惊中稍稍回复过来的柳蔓丽,立即就将她的泼妇,母老虎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
立即,只见柳蔓丽一手抚摸着被打肿了的脸,暴跳如雷,一双眉眼中喷*射着熊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