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那样的宁静,一高高地挂在天空上的一轮圆月,将它的轻纱也似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射到里面的床上。
经过一天奔波劳累的郝振栋,刚刚从外面回来不久,一躺倒床上,他便就感觉到困得不行,要想睡觉了。
可是,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在大风浪中跌打滚爬,终于创下了这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下,郝振栋也就感到比较满足了。
可是,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虽然自己已经在这方圆几百里的范围之内,属于第一第二了。可事业当然是越大越好,哪能就小富即足,裹足不前。
这样想着,一阵睡意袭来,郝振栋再也抵挡不住困意,终于进入了梦境之中。
然后,就在这时,“嘤咛”一声,小猫一样地卷曲着,紧紧地依怀抱着那一条棉毯睡着的柳蔓丽,倏然地睁开了她那如丝的媚眼。
“栋,你醒了?”望着郝振栋轻轻地问道,一边,柳蔓丽从羊绒毯里面伸出她的胳膊,轻轻地“啊”的一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将她的手,放在了郝振栋的身上。
郝振栋,柳蔓丽各自穿着一袭高档宽松的真丝睡衣,来到了洗漱间里。
“夜里,你干嘛啦?”正在刷着牙齿,满口泡沫的郝振栋,转过头去,望着身边的柳蔓丽,含糊不清地味道。
“干嘛?睡觉啊。你不也是吗?还问我。”柳蔓丽也一边刷着牙齿,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睡觉?哪有这样睡觉的?我让你撒谎!”说着话,郝振栋就飞快地将手里的牙刷,杯子放到边上,伸手边去抓柳蔓丽的咯吱窝。
柳蔓丽一见,就立即咯咯的笑着大声说道:“好啦好啦,别闹……”
可此时此刻,郝振栋早就已经兴趣怏然,那里还能轻饶?他笑着,一伸手就在柳蔓丽的胳肢窝上,使劲儿地抓挠了起来。
柳蔓丽嘎嘎地娇笑着,躲避着郝振栋。于是乎,柳蔓丽便只好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洗手台上,就要软瘫下去了。
郝振栋一见,飞快地将柳蔓丽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一低头,便将他的嘴巴狠狠地按了上去。
嘴上被郝振栋的嘴巴紧紧地封这,身上又被郝振栋肆意侵袭着,这柳蔓丽便就彻底地软瘫在了郝振栋的怀里。
幸好,这二十多平方米的洗漱间,迅速地,弥漫起了一层令人热血奔涌的气氛。
这里面正在酣战着,一片如火如荼,门外,可就苦了另一个美女。
这时,藏在门外正在偷听着的保姆朱雅琴,她静静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那一声声,一阵阵,令她心痒难熬,浑身热血奔涌的声音,让她感到一阵阵里脸红心跳,浑身一阵阵难受无比。
让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不觉间,朱雅琴就将她的那只雪白的芊芊玉手,伸向了她自己的身上……
然后,朱雅琴总算还未完全失去理性,她担心就在就在她不能自制的当儿,里面的两位,在无声无息中突然闯了出来,让双方都感到尴尬无比。
因此,朱雅琴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
也就在朱雅琴前脚刚离开这里,郝振栋,柳蔓丽夫妻俩,就相携相拥着走了出来,那种亲热的劲儿,嗨!可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