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油杰站在了鬼杀队总部的门外。
把夏油杰放下,隐成员为他解下布条,默默退下了。
此时大概是九点钟的样子,朝阳高高的挂在天边,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带来温泉般舒适的暖意。
夏油杰呼出一口气,从容地走进眼前的院落。
石板铺就的小路上纤尘不染,典雅大气的院落安静祥和,正厅所对的庭院里,高大的古树投下一片阴凉。
树上,身披黑白条纹羽织的青年盘腿坐着,察觉到夏油杰的到来,冷冷地投向一瞥后就收回视线。
庭院里蝴蝶忍和另外六名不认识的、大概也是柱的人站在一起,再远一点,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水柱富冈义勇远远地站在小道上,看起来非常不合群。
“呀,你来啦,夏油君。”在同行的两天里知道了夏油杰的具体年龄后,蝴蝶忍就没再对他用敬称了。
“早安,忍小姐。”夏油杰自觉不太好站到他们直接,学着富冈义勇找了个不近不远的地方站着。
“哦!少年,你就是忍说的拥有神奇治疗秘术的人吗!很厉害!”蝴蝶忍旁边的金红双色发的青年大声说着,一边还给夏油杰比了一个大拇指,“你好,我是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旁边的青年皱着眉,看起来对夏油杰非常不信任,脸上的狰狞伤口显得他尤为凶恶,他似乎想说什么。
“嘭!”一声闷响,被绑住手脚的还在昏迷中的灶门炭治郎被隐成员带来,扔在地上,同时被扔下的还有装有灶门弥豆子的木箱。
浅淡的恶鬼的气味在紫藤花的香味中突兀而明显,几个不怎么掩饰脾气的柱直接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就连向来保持着微笑的蝴蝶忍也明显笑出了黑气。
箱子?夏油杰疑惑不解,柱们的情绪毫不掩饰,夏油杰轻易地发现他们情绪的来源,为什么不满一个箱子?
而且那个少年……是灶门君吧,为什么要把他抓来?
虽然疑惑,但本质上可疑程度并不比灶门炭治郎好到哪里去的夏油杰也没有贸然去问蝴蝶忍。
反正鬼杀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组织,如果灶门炭治郎没有问题,肯定不会为难他,如果他有问题,也肯定不会放过他。不用夏油杰去多次一举。
眨了眨眼,夏油杰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现在重点不再自己,正好可以观察一下这些人。
接下来没过一会儿,灶门炭治郎就醒了过来,看着周围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的人,一个激灵,本来还不太清醒的脑壳瞬间一片清明。
在一边看了他们争论的全过程,夏油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简而言之,就是灶门炭治郎的妹妹变成了鬼,但因为妹妹从未吃过人,所以灶门炭治郎坚持要保住妹妹,并寻找办法将妹妹变回人类。
柱们见多了狡猾的恶鬼,自然不愿意相信灶门弥豆子可以不吃人,可是灶门炭治郎的直系师兄,水柱富冈义勇却愿意作担保。
之后,在主公大人的劝说下,风柱不死川实弥要求做了实验,以自己的血为引试探灶门弥豆子是否真的不吃人。
最后,灶门弥豆子也没有辜负哥哥的期望,一番挣扎之后气愤地躲回了箱子,缩在箱子里怒视不死川实弥。
一番争论过后,柱们勉强妥协,愿意给灶门兄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那么,炭治郎的事情就先到这里了。”坐在走廊的青年看向夏油杰,“夏油君,要和我聊聊吗?”他的语气沉稳温和,莫名地令人感到舒爽。
夏油杰瞬间就成为了视线中心。
强大的压迫感席卷过来,下颚微微绷紧,夏油杰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青年看向院落里的柱们:“各位就先去会议室吧,我想单独与夏油君谈话。”
“可……”不死川实弥上前一步,焦急地想要阻止主公大人与来历不明的夏油杰独处。
青年看着他,也没有都说什么,就是很包容地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顽皮的孩子。
在青年这样包容温和的目光下,不死川实弥最终妥协了,狠恶恶地瞪了眼夏油杰,率先离开了,其他人看到不死川实弥都妥协了,也没做无用功,转身去往会议室。
柱们都离开了,青年无奈对夏油杰地说:“不好意思,孩子(剑士)们也只是担心我,请随我来吧。”
夏油杰跟着主公大人去了内室。
几乎就是夏油杰的衣角消失在拉门后的最后一秒,身披蝴蝶忍同款羽织,但比蝴蝶忍要高大得多的长发女子走过庭院,女子的身后,半眯着眼的黑发男人表情懒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着。
路过拉门前,黑发男人突然停下。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长发女子回头,疑惑道:“怎么了,甚尔?”
伏黑甚尔收回视线,快步上前,路过女子的时候很自然地拉了一下她的羽织:“没什么,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弥豆子身上也是带一点诅咒的(来自鬼血),但是已经被她自己消融得很浅了,所以夏油杰感觉不到
嘿嘿嘿,拯救爹咪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香奈惠!
爹咪来的很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