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健硕的肌肉硬硬的,像是裹了一层布的石头。
伏黑惠用胳膊紧紧抱着伏黑甚尔的脖子,他完全把男人当成坐骑了,用脚蹬着对方的腰,最后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任由惠在他身上作恶。
大概就像一只吃饱了,懒洋洋打瞌睡的黑豹,不会去理会在他身上玩耍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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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京都,在比邻东京的埼玉县落了脚。
伏黑甚尔暂时没有钱。
不过没有关系,他带着五岁的惠找到了一家酒吧。
发布地下暗杀任务的天岸武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接任务者——
对方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体型很健壮,似乎走的是力量的路子,连宽松的和服都没有办法掩盖他身上令人战栗的强大气息。
然而,这样一个强者身边,却站着一个五岁的男孩。
孩子很可爱,伸着白净的手,乖乖拽着父亲(?的衣服。此刻他正仰着头,用圆滚滚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天岸武。
“呃……”天岸武卡壳了一下,才回过神,掏出本子递给男人。
“这是今天更新的暗杀信息。”
伏黑甚尔将整张纸都撕了下来,随便折了折,放进衣襟里。
可怕的暴君扫了天岸武一眼,似乎是想要记住他的脸,“我把这小子放在这里,你看好他。”
天岸武被那一眼扫的浑身冒冷汗,僵直的后脖颈连点头都做不到,“……好、好。”
“惠,放手,我要去工作了。”
惠知道工作。
只有工作才能赚来钱,才能养得起一家人。这也是父亲的责任。
他松开甚尔的衣角,“甚尔再见。”
暴君离场,如深渊般的恐怖尽数消散,天岸武终于能呼吸了。
惠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眼睛疼,他揉了揉眼睛,乖乖站在原地。
天岸武不懂为什么刚刚那个可怕的男人,会拥有这样可爱的小孩,但这并不妨碍他叫waiter端来一杯牛奶和几块小蛋糕投喂惠。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惠双手扒在桌上,“我叫伏黑惠。”
姓伏黑?
那刚刚那个人是叫做伏黑甚尔?
天岸武赶紧把男人的形象从自己脑海中甩出去,他将惠抱上沙发,把牛奶和小蛋糕推到他面前,“我们在这里乖乖的吃蛋糕等爸爸回来,好不好呀?”
伏黑惠觉得天岸武说话的语气,很像博士说的人贩子。他没有理睬,低着头专心致志对付小蛋糕。
忽然——
舞池里传来了一阵骚乱,女生尖锐的叫声划破了酒吧愉悦气氛。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脸!”
“她的脸不见了!”
惠不舍的放下手里的蛋糕,他困扰的歪了歪脑袋,似乎感应到了和鬼级怪人一样邪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