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一头雾水,略带同情地问道:“你脑子终于坏掉了?”
“哈?我这是做慈善!知道什么叫慈善吗!像你这样嫁不去的女人,要是没有我的帮助,得孤独终老了!”约翰恼羞成怒般怒喝,“答应吗!答应的话立刻就可以去领证了!”
苏我思考了一下,好歹是人生第一次遇见的求婚,她郑重其事地回道:“不了,谢谢,你不是我的菜。”
约翰不爽地说:“我为什么要被区区阿卡多拒绝啊!”
“你为什么要向区区阿卡多求婚呢?”苏我反问。
“你不是很害怕上战场吗!难道和我结婚比上战场还难受!?”
苏我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我还没有落魄到要靠和你结婚来逃避义务,我反倒很奇怪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能和我结婚。”
“你!你……我们好歹是青梅竹马吧!”似乎在约翰的意识中,两人就算时常吵吵闹闹,那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两小无猜的叫青梅竹马,我跟你只不过是在一家教会生活过的仇家。”苏我坚定地表示“我们不熟”,她就一心胸狭窄的成年人,穿越成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并不代表她能对约翰的欺负既往不咎,哪怕那是在幼稚地表达好感和在乎也不行,苏我没有那么多母性去包容这拙劣的傲娇,并且很记仇。
约翰被她气得脸色涨红,看他那么不爽,苏我就爽了,她笑呵呵地挥了挥手:“拜啦,期待有朝一日参加你的葬礼。”
苏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回房间,虽然被约翰喊出去浪费了一波时间,但羞辱了一下那个蠢货很愉快。一想到这傻逼亲手把自己的暗恋对象给砸没了,换了她这么个记仇的人,苏我就觉得很搞笑,她没功夫同情不知去向的原主,自己还烦着怎么来到这个垃圾世界的呢。
若非苏我懒出天际,她可能这会儿已经搞起了反神□□,以在此世散布悲剧、报复世界为乐了。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啦!像她那种女人,约翰才不会喜欢她呢!”
“诶,不是说他们一同在教会长大,是青梅竹马么?”
“青梅竹马?是被欺负的对象还差不多吧。”
“估计是她死皮赖脸扒着约翰,想借人家一步登天,毕竟约翰可是‘潜力股’呢!”
“啊!听说约翰这回研修结束,会进军大学?”
“应该是的,审核已经提交上去了,约翰这么优秀,肯定能进的啦。”
“我说呢,阿卡多平时都不理约翰的,今晚怎么出去见他了。”
“他们志愿组的一修满学分,就进士官学校学习了,毕业了就是军官,和我们这种只从幼年学校毕业的普通士兵可不一样。”
宿舍里传来女孩子们的聊笑声,真是……人无论哪个世界都一样。
苏我无所谓地开门进去,笑声停了一瞬,她们看着苏我,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意义不明,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不知廉耻”。
越是弱者越喜欢群聚,明目张胆地显露着恶意。她们不知道这样的作态会让人不舒服吗?不,她们就是知道才这么做的。
“一群低水准的碧池。”苏我笑骂了一声。
她以前不动手,是因为住在一个宿舍,一对多很容易被人下绊子,为一时的爽快撕破脸,惹来更多的麻烦与针对很累人。明天她就研修去了,要和这群小碧池拜拜了,也没了忍耐她们的必要。
女孩子们被苏我激怒,似乎还想按着女生撕逼的惯有前奏阴阳怪气一番,却被苏我一个个拎起来暴打了一顿。真不晓得她们在幼年学校学了点啥,一个比一个弱鸡。
“知不知道不要挑衅比自己强的人?啊?”苏我拿鞋底扇了扇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活动”过后,她撕了她们的床单,把她们绑住嘴捆在门口,自己一个人静静睡了一觉。
…………
……
波鲁诺夫头疼地看着手中的资料,和眼前新配属来的部下进行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