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于延回来,桑祁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伤口,还好上山时明智的带了点止血药草,不然此时找不到她得失血过多……
被咬过的两处伤口有些可怖的青了一大块,还在不停的流着血,桑祁无奈只能死死的按着伤口把淤血排出来,这个过程并不好受,好像有一把火灼烧皮肤一样痛
她忍着痛,做好一切之后将衣服撕下来两块布料,把草药研碎敷在伤口处包上布条
此时她脸色煞白,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
不多时于延就回来了,抱着干柴走进来,眼尖的发现了地面上的血,眼神向桑祁伤口处看去
“还疼吗?”好像要得到回应一般,看着桑祁的眼睛。
桑祁没感觉什么变化,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没事了”就准备去翻找火折子,然而于延快她一步,率先从背篓了拿出来了。
声音温和:“妻主现在休息会吧,剩下的我来。”
桑祁听着没拒绝,自觉的靠在石壁上看着于延笨拙的生火,像极了她中午时的样子。
折腾了好一会才将火升起来,顿时山洞温暖了不少,桑祁看这熊熊燃起的火焰,眼里忽明忽暗
“今天是回不去了。”她淡淡的说。
于延抬起头,又看看洞口外的黝黑:“嗯,没事妻主等会就睡吧我守着,你受伤了多休息会。”
桑祁没拒绝而是站起来从背篓里拿来了几个土豆:“没办法,这个扔进去烤一烤还能充饥。”
然而她刚准备转身却发现背篓里探出头的小松鼠
有点差异,想伸手摸摸而小家伙也很亲人,顺着桑祁的手,爬上手心
“小家伙你怎么还在?我们拿了你的粮食所以不走了?”桑祁看着手里的小家伙,好像它可以听懂人话一样。
小家伙立在她手里,没有其他动作。
桑祁将它放进装满板栗的背篓,拿起雨都朝火堆走去
然而刚坐下,那小家伙就又跑了过来。
桑祁看这小家伙乱跑,好奇的看着周围,时不时还看看她俩模样灵动极了。
她看在眼里并没有管,而是将土豆扔进火里
吃完“晚饭”忙活了一天的两人都有些疲惫,没有过多的交流就靠在石壁上睡了过去。
于延倒还很清醒,他看着桑祁的模样时不时出神。
——
第二天桑祁醒来就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于延。
昨晚睡的时候他还在对面来着,但是又看看于延眼下淡淡的乌青,想说的话欲言又止。
他好像是熬了一晚上,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要不…你休息会吧,等会再走现在天还没亮呢。”
“ “好”说完就靠向了桑祁
没一会桑祁的耳边就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她低头看去,浅浅的火光照在他脸上纤长的睫毛下印着倒影,可能也是只是瞌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莫约□□点的时间一样
桑祁期间只能无奈是给他当着人形枕头,毕竟人守了一晚上,她现在叫醒未免太不讲义气些。
熟睡的于延渐渐苏醒,他先是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随之渐渐向前昨天的一切
又看看被自己当人性枕头的桑祁,声音略带歉意:“对不起妻主,我睡着后就忘了…”
“没事,你守了一夜迟点醒来没事,走吧。”桑祁到完全不早呀,起来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腿,去角落背起背篓:“走吧,回家!”
*
好不容易回到家的桑祁却被豆子扑了个满怀
“母亲您没事吧,一晚上都没回来山里那么危险…”眼眶中还带着泪水。
桑祁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是第一次预见小孩哭,只能摸了摸豆子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昨天走的太远没办法回来,在山洞里过了一夜第二天这不就回来了吗。”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和一眼消失一晚上,豆子差点急死生怕她出事,前后找了好几次村民都被赶了出来
大伙都认为桑祁是跑哪里喝酒去了,她那会上山打猎啊。
豆子求助无果后,只能回到家焦急的等待她。
于延走过来,耐心的抚摸豆子的脑袋:“豆子先下来,你母亲受伤了得休息会换药重新包扎。”
豆子闻言松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母亲受伤了吗?母亲先去看看吧!今天我来做饭。”
说罢还邀功似的看着桑祁。
桑祁突然眼睛一湿:“没事,做饭还是…”
“我来吧。”然而桑祁还没说完就被于延冷清的声音打断。
桑祁差异的看着于延:“我来吧,你…应该不会做饭吧?不用为难”
之前于延洗盘子都不会,让他做饭……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