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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意终于吃完了,在婢女的服侍下漱口净手,宋冥撸着兔子闲闲道,“晚上不必折腾,就在这儿睡一晚,行李下人会收拾,明天直接跟我一起出宫。”
“意儿听哥哥的。”宋晚意根本不敢有意见,乖觉地说道。
这时仇文又进来,低声回禀,“王爷,皇上已经离开关雎宫了,而且皇上吩咐,另外再拨几个人去伺候贵妃。”
哦?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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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衣并不确定宋冥今晚有没回来,再加上宋渊这一出,着实让她受了惊,所以宋渊走了没多久,她就沐浴更衣准备休息了。
夜里还是有些凉,但桃衣已经穿上清透的薄纱寝衣,行动间,仍可见婀娜身姿。
她正准备去灭了烛火,却见地上突然多了个影子,她心里一紧,抬头看去,一双婉转多情的眸子立刻变得光彩夺目,欣喜地扑进来人怀中,委屈又依恋,“公子,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宋冥面无表情地感受着那柔软带来的冲击,抬起她下巴颏看她眼眸如盛了星河般璀璨,嗤笑一声。
这么张容色绝俗的脸,这样妖娆勾人的身段,还有装出来的炉火纯青的深情,以宋渊的色.欲,她究竟怎么做到次次都能完好地全身而退?
他着实有些好奇。
他既然想知道,自然就问了,至于她回真话假话,重要吗?
重要的是他肯不肯信罢了。
宋冥懒洋洋地坐上了床榻上的被褥,悠然自得,仿佛这是自己的床。
桃衣靠在他胸口上,好似感觉不到夜里幽幽的凉。
她穿的这样单薄,当然是有些冷的,但作为训练出来的魅惑君王的美.色,最首要的,不就是寒冬腊月也能不着纤缕?
“衣衣在酒里下了点会令人失常的药,但其实我没喝,假装齐光哥哥给我托梦去后院挖东西,那模样不大好看,怕是会让皇上十天半月都不想再见到我。”桃衣语调柔柔的,既有着能骗到那位英明的开国帝王的小小得意,又有些许的后怕,“幸亏提前通知了,不然衣衣哪有时间准备。衣衣也实在是没想到,那几位娘娘都入宫了,他竟还来关雎宫,也不知几位娘娘知道后要如何恨我了。这宫里,衣衣实在待不下去了。”
原来重点是最后一句。
宋冥冷漠地扯着嘴角,他嫌弃着轻薄的寝衣,饶有兴趣地慢慢解开,雪山便在眼前。
宋冥瞥了眼小脸紧绷的她,“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瞧瞧,装出来的情深再如何真,也是装出来的,不然这会儿她都该娇羞不已地沉醉其中了。
桃衣努力地让自己放轻松,眼角眉梢已现婉转风情,却不妨他突然采撷了相思红豆。
她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但与他相处多了就知道他随时都在考验,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何况他方才那句话,显然是有不满。她立时反应过来,丢弃了残存的羞耻心,已是一副情动迷离的模样。
宋冥这才问道,“想出宫?”
“想。”桃衣娇娇轻喘,“想日日夜夜都在公子身边。”
宋冥眸色深幽,语调更是无情,“既认本王为主,更该留在后宫里帮本王做事。”
“可是公子不缺帮公子做事的人呀。”
“那本王缺什么?”
桃衣娇媚无限地凝望着他,“公子缺个暖床的。”
“已经入夏了。”宋冥好意提醒。
他手上未停,桃衣都不需要装,已是面颊绯红,“可一眨眼夏天就过去了,京城的秋天也是冷的,冬天更是天寒地冻。”
“本王练了邪功,不畏寒暑。”
这话接不下去了。
一毛不拔无孔可入的铁公鸡!
姑奶奶不想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