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通过短视频看的，了解的不多，所以不知道那些爱到底指的是什么，不过以前的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喜欢用悲剧结尾，说那样才能印象深刻。”

“可能是的，但我想有一个美满的结局，这个世界已经够悲剧了。”

悲剧两个字早在一百年前便成了新时代的主基调，但王龙来，不是为了勾发晶的负面情绪。

“我来不是为了这事儿。”

“那是？”

王龙看着晶，眼睛成了月牙，从背后拿出半个苹果。

“看！”

“这是？”

“在东区贸易市场买的苹果，给你留了半个。”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我姐买的。”

“那你一定还没吃……”

晶想拒绝，但王龙凑上前，将苹果递到她的嘴边。她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清香，像给退化到一半的嗅觉瞬间苏醒，打破了天生基因的束缚。

“这是什么味道？”

她痴痴的问了一句，王龙便说：

“尝一口就知道了！”

王龙看着她格外深邃的眼睛，示意她咬下去。晶张开小嘴，在青苹果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她舒展眉头，觉得有一股清香浸透自己全身，味蕾瞬间被满足，嘴里迸溅出前所未有的唾液。

这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是晶一次尝到，她微微抿自己的唇，气色似乎好了一点。

王龙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晶真的有变化大海，只坐在离她很近的地方，看着阳光下她脸上的微小汗毛，不知为何就觉得有种痴迷的感觉。

当她意识到晶在看自己，王龙问她：

“怎么不吃了？”

“一口就够了，吃多了就忘记这种感觉了。”

晶给王龙一种以前没有的感觉，像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在她一再坚持，不吃的时候，王龙把半块苹果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告别道：

“我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你好好养病。”

“谢谢。”

王龙没有回头，出了门，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怪，寻思着旧时代的人竟然能驾驭随意这种奇怪的感情，自己真的是进化，而不是退化吗？

在他跑步回家后，觉得不歹劲，又出去跑了几圈，然后钻进一个臭烘烘的巷子，对着墙尿尿。

在内城人眼里，外城人什么肮脏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暗处的艾莱德看到，也只是挪开目光。但他没有注意到，王龙在弯腰时，捡起了一串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