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我的母亲，明明没比我大多久，却在母亲过世后担当起了母亲的角色。处处照顾着我。”

林眠被迫听到这里，但看林女士露出脆弱的表情，还是拿出纸巾递给她。

“您先擦擦吧。”

有一个声音在林眠心里呐喊，“快问快问！”

林眠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那您的姐姐?”

林女士惨然一笑：“她……可能去了吧。”

林眠心中升起疑虑：可能？什么叫可能？算了，这和我没关系，别问了。

林女士接过纸巾，整理仪容，又是哪个高冷艳丽的林钰。

大方承认刚才的失态，“很抱歉，刚刚失态。”

玩笑道：“说来你我都姓林，说不定上辈子我们真的是一家人。”

林眠迎合着笑笑。

林女士的目光落到那盆花上，“为什么要买一盆快要枯萎的花？”

提到与母亲相关的事物，林眠身上的戒备消融几分。

林眠望向花的时候就像是在望着母亲，眼中满是柔情。

“因为它快枯萎了，我想救救它。”就像在救母亲。

那时的林眠没有能力拯救母亲，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香消玉殒，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林女士眼中闪过欣赏，“你还真是有爱心，心真软。”就像姐姐一样。

眼中闪过精明：“你很喜欢栀子花？好巧，我的姐姐也喜欢。”

林眠沉浸在思念中，手上轻抚过合上的花苞，无意识状态下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是我喜欢，是我母亲喜欢。”

林女士烟中的明了愈发大，适时岔开话题。

“你怎么不喝？”

林眠的注意力被唤回，低头看着只是在搅动的咖啡，陷入尴尬。

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林眠微笑：怎么讲着故事也能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关键是我竟然还被发现了，还有比当面抓包更尴尬的事吗?

“这……”

林眠救命啊！我总不能直说我不喜欢吧？好歹是人家的心意。

林眠头一次表情尴尬到扭曲。

林女士也不再逗他：如果他真的是姐姐的孩子，那么他可能遗传了姐姐的口味。姐姐不喜欢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