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不为所动,反而满心疑惑：看我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见林眠不给力，冉烟一步三回头的向外走。

段医生出声给了冉烟希望，“等等。”

冉烟喜悦回头：“您还有什么吩咐?”

“把门带上。”

冉烟瞬间失去颜色，冷漠脸：“哦。”

段医生摇摇头，“现在的小姑娘不把心思放在工作室，一天天想些有的没的。”

林眠听的有些懵：“啊？”

段医生收回话头：“没什么，来我们谈正事。”

林眠摆正态度，开始讲述自己最近发生的事。

“昨晚我再次发病，并且这一次后我能感觉到身体更差。”想起昨晚发病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林眠阖眸将眼中升腾起痛苦隐藏起来，疼痛仿佛正从骨髓中涌出，逐渐蔓延全身。

段医生继续发问：“你每次都是自己挺过去的吗？距离上次和上上次发病的时间是多少？”

林眠将脑中刻意遗忘的毒发记忆挖出，眼中痛苦快要藏不住，但还是尽量维持表情，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与常人无疑。

深吸口气，复述:“上一次是半年前，上上次是九个月前。”

“大多数是吃药，但昨天是例外药没了。”

段大夫沉思：病发时间越来越长吗？

他回忆起他跟在导师身边时，遇到的那个患者。

那个患者到中后期也是病发间隔拉的愈发长，但大家都很高兴。

虽然病患身体的其他病发症愈发明显，但总体来说病患精神状态却更好，具体表现为有精神有力气去做其他事情。

所以教授们便认为是病情缓解的征兆，特别是最后的三年里仅仅病发了两次。

可结果是她死了，死在了最后一次的病发里。

林眠身体出现了相似的现象，代表他也可能快死了……

林眠将段大夫的沉默尽收眼底，猜到和自己病情有关，心里反而愈发平静。

“呵，再坏能坏到哪去？只要不是快死了我还怕什么。”在心里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