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林眠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姜宴抱着舞凌出来,便看见门可罗雀的大街。
贫民区傍晚
床上的林眠突然睁开眼,缓了几秒。
意识回笼:“我怎么下线了?”
单膝屈起,靠墙而坐。
手臂撑在膝头,脸埋进掌心。
莫名烦躁。
林眠:越活越回去了……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瞬移技能都没这么快吧。
身体的饥饿感打断了林眠纠结的思绪。
下意识在床上找前几日买来的面包。
看着身下原本整洁的床铺被翻的凌乱不堪。
林眠:……我是猪吗?难道是我饿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吃完的?
食物的告急让林眠更加烦躁,粗暴的揉搓自己的头发。
视线无意间扫过餐桌,林眠停下虐待头发的动作。
“我什么时候把它放那的?”
翻身下床,准备去拿桌上的面包。
林眠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低血糖?”也未放在心上,继续动作。
将面包拎在手上,边走边拆。
还未靠近床边,无力感突然袭满全身。
跌坐在地,林眠:我靠……
他病发了!
趁巨痛还未攻来,林眠缓慢的撑起身体,艰难的向床头柜靠近。
“药、药……”
深吸一口气了,聚力,拉开抽屉。
拿出一堆药罐,哆嗦着拧开。
怎么倒也没有一粒出来。
“出来啊、快出来!”
林眠不死心的将药瓶彻底倒转。
空了!
这代表林眠必须靠自己挺过那瘆人的痛苦。
想起那种感觉,林眠身体开着哆嗦。
那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疼痛,给林眠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啊啊啊!”
这时熟悉的痛苦自骨髓深处涌出,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席卷全身。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