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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54,意外

韦帅望微微黯然,做掌门果然无趣。

老子还是喜欢自由自在做个业余教主。

眼看着好玩的西边与北边大战事,都要由小朋友去玩了,而且我还不能安排我家孩子去玩,我老婆我师爷都不干啊。

我好想同小黑一起去玩。

目前看来即使我老人家退出冷家也得好好活在大家看得见的地方,证明老子还在,以免再次开启群雄争霸赛。

猴子变成定海神针了。

我得快点把冷不易弄成定海神针,这熊孩子挺结实的,看起来经得起各种折腾。让他尽快成长起来吧。

疼痛难忍,被灌了一肚子止痛安眠药的冷不易辗转着半昏迷着睡着了。对于韦帅望的“经得起折腾”,他真是完全不同意啊。人家只是骄傲点,硬装的你懂不懂?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啊?你咋不觉得自己儿子经得起折腾呢?

天色将亮,睡得迷迷糊糊翻来复去的冷不易,猛地身子一挣,瞪大眼睛。

孤身一人,一身伤痛的冷如琢不得不找个客栈好好休息。

他可不敢吃点安神止痛的药,他必须保持清醒,胸口断了的肋骨还在痛,一身伤痕,几乎不知哪块地方可以挨着床。冷如琢不太敢翻身,每次翻身都会痛出一头冷汗,直到天快亮时,终于筋皮力尽,睡沉了。

然后,屋顶上一个微弱的轻响,那声音,有点象一滴鸟粪落在屋顶上。或者,比较大的一坨鸟粪落在了屋顶上,然后,一个软软的胶袋慢慢溶化,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慢慢顺着瓦缝滴到屋梁上,一股淡淡的异香。

一刻钟后,两个人进来,把冷如琢拎起来扔到麻袋里,轻松离开。

然后,两人评价:“白剑吗?这么笨!”

“手到擒来啊!”

“还以为会有多难!”

后脑久一人挨一巴掌:“放屁!你俩这么轻松是因为有人告诉你们他住哪!凭你们俩要去跟踪白剑,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两位小朋友立刻闭上嘴了。

冷不易从床上跳起来,冷如琢出事了。痛死他了,他真是一时多事,往冷如琢身上放了只报信的虫,子虫一出事,母虫立刻咬他一口。唐三多教他时可没说那报信的虫子咬人这么痛啊。

冷不易痛得立刻就清醒了,站在地上,捂着肚子,微微惊慌,出事了,冷如琢死了?那,我怎么办?找我师父去?我师父说不准我乱用虫子,我又该挨揍了,再说我师父不让我去救冷如琢啊!白剑出了冷家山死不死就不关冷家的事了。

此时此刻,小不易就想把乐庸拎起来摇晃清醒了,讨论一下。可是,鉴于师父和亲爹都曾经明确指出,你逞英雄时不该带累韦乐庸,他好象不应该再去乐庸。而且乐庸跟他爹在一起,那个小师父鬼精一样,貌似小朋友一咬耳朵,他那眼神就全是贼笑,去找韦乐庸的后果,很可能是两人一起被捉住,或者,捉弄……

想到捉弄,冷不易就叹口气,有一个朋友一样的师父真幸运,可是这个朋友最喜欢捉弄人就不能算幸运了。跟猴子在一起,总让你觉得自己是二师兄。

为了不做二师兄,冷不易努力端庄正直,争取用自己冷艳高贵的气质熄灭小师父捉弄人的热情,然后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象沙和尚了,台词越来越少,越来越背景色了

这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无论如何也应该去救一下。

虽然冷如琢比武时杀人很不好,但那也不是死罪啊。

可是不判死刑的,他就应该去救吗?

从当时的情况看,明显是泄愤报复杀人啊,按规则不判死刑,其实死了也活该啊。

可是,死了活该这事,也就是生气时说说,人家没犯死罪,我能明知出事了,假装不知道吗?

冷不易觉得,天下最可怕的品质就是好奇啊。

我本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好孩子,一时好奇,听师父说那些怪话,忍不住好奇一下,就惹出这么大一麻烦事。

好少年和韦帅望的区别就是,韦帅望想也不想就去管闲事了,而且管的原因只是我喜欢。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

好少年犹豫一下,觉得,无论如何,这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真出了人命……

虽然冷如琢挺讨厌的,可是……

可是啥,他就说不出来了,也许就象师父说的,冷如琢被他捉弄时,没选择给他一剑,而是选择认输。

他就觉得,微微有点欠了人家的情。

小家伙直奔山下了。

身上的虫子在每一个十字路口用不安与安静指路。

冷逸飞正蹲地上歪着脑袋看冷如琢呢:“老大说,这小子是我亲戚,让我看着。”

拍拍冷如琢的脸,笑:“亲,亲个叉叉!他妈我爹说好了交换人质,冷斐跑去要弄死韦帅望,这分明是要我的命啊。”

冷思吉点头:“要是对你好才是你亲戚,你就得管韦帅望叫爹了。你刺杀他,他居然把你放了。”

冷逸飞无语了,过一会儿叹气:“能管韦帅望叫爹,那得是什么运气啊。虽然我知道我爹也是想救我一命的,可是我们已经几十年没有说过话了。老家伙死了,我都没觉得伤感,好象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冷思吉顿时就有点鄙夷了。

冷逸飞点头:“是啊是啊,我也觉得不应该。不过几十年前,最后一面,老家伙还是英俊青年呢,我得了黑剑,他就说一个滚字。听说他头发都白了,我估计再见面我都不认识他了。”

冷思吉愣了愣,他一红剑,下场时泪盈于睫,老父亲如释重负,一把抱住:“人没事就好,人在就好。”后半生逃难,惊惧伤痛,父亲一病不起,简直让他恨煞冷秋。要是亲爹当时也说一个滚呢?那真是肝肠寸断啊。所以,评论人家的事干啥?

冷逸飞把冷如琢剥光了看看:“就断了个肋骨啊,多大事啊,这就要跟亲哥恩断义绝?这真是惯的,要不是就是天生反骨。我那两个弟弟,差点被我爹打死,还苦苦哀求不要赶他们走。哎,你说这是不是天生的?我爹那么逼着我们争白剑,我们也没宁死不输的觉悟,这小子咋就能这样呢?他们一家子都这样。别说别人的命,就是自己的命也没白剑值钱。奇不奇怪!”

冷思吉道:“你别问我,我理解不了。我知道冷思安为啥拼命,我不知道你们家族是咋回事。”

冷逸飞笑笑:“我们家跟大爷家不一样,虽然我爹也说滚,可是我大爷那是即不让你滚,也不让你好好活着。你看我对儿子一点期望也没有。当然,本来我也没胆把儿子送冷家山上比武。我看我儿子倒是有点想洗白我孙子的意思。你说,照韦帅望这个劲头,我孙子去冷家山应该没事,是吧?”

冷思吉道:“等你孙子比武时,韦帅望就到三届了,应该换掌门了。”

冷逸飞郁闷了:“是啊,听说冷如切不错,可是我对我大爷家那血统没啥信任感。”

冷思吉斜他一眼,亲侄子做掌门不如韦帅望做掌门好?看你这架式,还真想去认韦帅望做爹啊?

想想自己这条命也是韦帅望饶的,虽然姓韦的直接把他卖给黑狼做手下了,他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冷如琢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第一个感觉是,屁股好痛……

他吓得一挣,立刻膝盖手肘撞到坚硬的四壁。

他屈膝坐在一个很小的空间时,屁股底下不是软坐,是坚硬的石头样的东西。腿也痛,头也痛,全身都在每一下摇晃时撞到坚硬的东西,头顶有光,他伸手就能摸到,是铁盖子上面有几个孔。再摸摸四周,圆的,很粗糙,象石头。

借着微光,冷如琢判断,自己在一口大缸里。腌酸菜的大缸。

大缸一直摇来晃去,他的身体不停地在缸里撞来撞去,剧痛入骨。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是马蹄声,车轮声,好象,是在马车上!

冷如琢回想起,自己住到旅店,辗转一夜,终于睡着,然后,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醒了。

这惊恐简直如误入噩梦空间一般。

只听外面有人闲闲地:“这小子值二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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