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个的不是,那个的不是,聋老太太听的头疼,敲了敲拐杖。
“我说,大家伙,别凑热闹了,这事让娄晓娥回来处理吧,让她去把许大茂和傻柱保释出来!”
娄晓娥家里是资本主义,有钱的很,让她去把傻柱他们两个人捞出来,是最合适棒梗过的。
但是,娄晓娥要是知道,许大茂又勾搭小姑娘,还赔了那么多钱,非得被许大茂气死不可!
“老太太说的对,这事,我们也没办法,让人去通知娄晓娥吧!”
一汏爷非常赞同聋老太太说的话,这两个人都不是省心的东西。
“我看这傻柱呀,是真不想过年了,刚出来又惹事!”二汏爷也一脸无奈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许大茂也是胆大,这给傻柱介绍的媳妇他都敢打主意,他都是有媳妇的人了!”
“许大茂也是活该,不学好,昨天还对别的女同志动手动脚的!”
......
一时间,院里的人对许大茂的认知又刷新了一个度,这许大茂色胆包天是越来越放肆了。
一汏爷让大家伙的散了,一汏爷和何雨水他们都集中在秦淮茹家里。
家丑不可外扬,这也关系到秦京茹的声誉,大家都选择关起门来解决。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汏爷坐在椅子上,最先发问。
“我不说了,让她自己说吧,我都没好意思说!”
秦淮茹让秦京茹自己说事情经过,她站在一旁没好脸色的看着她。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不能怪我啊!”秦京茹扭扭捏捏的,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秦京茹,我哥不好吗?你还跟许大茂勾搭上了,几个意思啊!”
“我没有,是许大茂请我吃饭,我才去的!”秦京茹还在为自己狡辩,把错都推给了许大茂。
“这家里都做好饭了,你个死丫头,还跟许大茂出去,你要是不喜欢傻柱,你就说啊!”
贾张氏也教育起秦京茹来,她还盼着,秦京茹和傻柱结婚,贾家可以捞到一些油水呢。
这下倒好,油水没捞到,这门亲事也成不了,傻柱还又去警察局做客了。
“这不能怪我啊,要不是许大茂告诉我,傻柱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姐,我还没有说你,你让我嫁给一个蹲过局子的人,又是什么意思啊?”
“你胡说什么,我哥哪里不好了,我哥娶你,都是高看你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水也是名副其实的护哥狂魔,但凡有人说她傻哥哥的坏话,她就要和人杠起来。
“就是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好歹!”贾张氏附和说道。
“秦京茹,傻柱是做错了事,蹲了局子,但是他人不坏,比许大茂强多了!”
一汏爷出来替傻柱说话,还是偏向傻柱。
“你们人多,都在欺负我,我走了,免得惹你们不高兴!我还要受罪!”秦京茹委屈的眼泪在不停的打转。
“得得得,你回去吧,你跟傻柱这事准是吹了!”
秦淮茹也不挽留秦京茹,她和傻柱这门亲事没有成,秦淮茹巴不得,心里还偷偷高兴着。
她之前还在担心秦京茹嫁给傻柱,就不会接济贾家了,现在看来,傻柱和秦京茹这事吹了也好。
傻柱从局子出来,回食堂上班,她还能继续让傻柱给她带剩菜,还能时不时的用傻柱的钱。
“姐,许大茂说的对,你就是和傻柱有一腿,我没有和傻柱成,你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