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找到了二汏爷,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跟他说清楚,二汏爷听了也十分重视,马上去找了一汏爷和三汏爷。
商议过后,院里召开了全院大会。
秦淮茹在屋里对着棒梗说道“你跟妈说,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低头吃饭,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是贾张氏说话了“怎么会是棒梗偷得,别瞎说!”果然是护孙子心切,急了。
“你自己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饭还不吃,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也低头看了一眼“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不是你偷得?”
棒梗还是摇摇头,给否认了“我不知道。”
“小当!”
“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了一眼,指着棒梗的头说道“你看看,就知道给我惹麻烦!”
只见棒梗还在狡辩“那鸡不是我偷得,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气的又拍了一下棒梗,没好气的看着棒梗“你还吃的下去呀!”
贾张氏又指着棒梗说道“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一会吃完饭都给我写作业去,谁也不许出去,听到没有,这事打死跟我们没有关系!”
贾张氏真会算计,觉得现在许大茂怀疑傻柱,就想让傻柱背锅,这事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们贾家的头上。
不一会,前院来了一堆人,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
三位大爷自个搬来小方凳,手里端着一个搪瓷大缸杯,冒着热腾腾的热气,身边放了一个小方桌。
其他看戏的人不是站着就是坐在长条方凳上,傻柱和许大茂一人坐一边,挨个问话。
苏晨和聋老太太也闻声出来,搬来一条长凳坐在几位大爷的旁边,苏晨心里想着,这鸡估计就是棒梗那小子偷的,到最后,说来说去,还不是让傻柱背了这个黑锅,替棒梗赔了许大茂鸡的钱。
三位大爷中,就数三汏爷阎埠贵学历比较高,但是也是地位最低的一个,没次召开全院大会,但是阎埠贵先发言。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讨论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刚好傻柱锅里呢,就炖着鸡汤,或许这是巧合,或许也不是”
三汏爷一脸奸诈小人样,笑眯眯的看向众人说道,他肯定也是帮许大茂的。
这三位大爷中,就只有一汏爷是偏向傻柱的,三汏爷起了一个头,就把发言权还给了一汏爷。
一汏爷见状也不拖拉,直奔事情的主角去“傻柱,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一汏爷打心里是不相信傻柱会做这种事。
只见傻柱坐在长凳上,两手揣兜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什么呀,我一个轧钢厂的厨子,会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不是笑话吗!”
其实傻柱心里已经明白,这鸡是棒梗偷得,好家伙!今天下班的时候,就看到棒梗带着俩妹妹在厂后面吃鸡,吃的贼香了,还到厂里食堂偷酱油,被他逮着了,得,这事他又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