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帮到你的,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不管输几次,都要勇敢的站起来,况且这也是市场的规律,永远是强者生存,只有大鱼吃小鱼,这个市场才能保持平衡。打官司是需要时间的,占地在一边要帐,一边躲帐之间,度过了一关,过年去亲戚家拜年,“占地,官司有眉目了吗,”“还没有,”“等上了班,我看看能不能再找点活先干着,多少也能挣个饭钱。”
西关南街小学。是一所村办小学,县教育局,只是派了几个老师,和一个校长,他们是隶属于教育局的编制,是财务开支的。其余的都是民办,挣工分的,除了教育大纲,还有给那几个派去的老师,是公家以外以外,其余的事,都是西关南街的,村委会自己负责。
老曹50多岁,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根本就不像个教育工作,到像个站街卖货的销售员。在大环境的影响,也想捞点外快,光靠那几个借读生,除了明码标价的,都交到村委会的账上,自己只能再使花招,让那些想在城市里上学的,有几个钱的人,再掏腰包。就那也没几个钱,眼看着别的人,都富起,自己还在,温饱线上挣扎,不甘心,本想着,趁还没有退休,往上爬一趴,找了上面几次,都是在打官腔,
有一次,自己装着喝多了,打情骂峭,那个老东西,自己都老掉牙了,还嫌人家,“你都多大岁数了还不自重,”装什么大头蒜,那几年怎么不说老,为了当一个,村办学校的头头,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还少吗,你那个夫人,还找到学校里去,她那是我的对手,看大门的老王一阵辱骂,还不是哭着走了。靠姿色自己,也知道不行,都说徐娘半老,最有魅力,可是那些头头怎么就光喜欢,年轻的女人。人类就是怪,不管多么老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不要埋怨谁,这是生物繁衍的必须,只有年轻,才能有生育能力。老百姓,只是想想而已,当官的不样,主动送上门去,推都推不掉。有些个词汇就是那个年代,被人们生生的,创造出来。
每一种人,都有他们各自的,社交圈子,在圈子内,免不了,互相交流这各种信息,想要挣钱,有权的人,可以搞建设,现在的社会,只要一听说那里有工程,人们像苍蝇闻到了,腌鸡蛋的味道一样,转着圈的,寻找着缝隙,不论那里边,腐糗成什么样子,一头扎进去,哪怕是被呛死,也再说不辞。
学校里,要建一座幼儿园,自行车棚子,见一个操场。十几万块钱的工程,按3%的提成,怎么着也得拿一两万块钱吧。合同签订了,还是垫资,不同的是分批交工,分批结算,私下立里定好的,给多少钱,就反多少回扣。麦熟时,这些工程做完了,留下幼儿园没有结算。
老曹好像有些天,没来学校了,占地四处打听,在一个朋友那里知道,曹校长被人举报,说是**,县教育局,已经停止了她的工作,在西街检察院,接受审查。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好像跟真的一样,就等着接受审判。在建筑合同上,签字的人不在了,盖章的单位还在,占地去找南街主任,不用说你也知道,是什么结果,等着吧,是不是会咬出自己来,就算她说,是我给的钱,也不用怕,给钱是就我们俩,谁也没有证据。
那个年代的人办案,就已经重证据,不轻信口供。暑假开学了,新的头头,竟然是街道主任的外甥,原先是学校的民办老师,主任也知道,学校里也有几处,捞钱的地方,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趁着她搞基建,管她有没有问题,举报了就有人查,而且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呀,所有的工程都是他亲自批过的。
查了近半年时间,最后提前退休,结束了这场闹剧,她的戏演完了,占地的钱找谁要去。又差一万块钱。现在看起来,就是走入低谷的时候,从离开大同以后,走一步败一步,明明挣钱了,却不给你,自己债台高筑,随说帐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那是没让你遇上。好在西关南街的工程,并没有欠下外人的帐,剩下的是赚头,要不回来钱,就等于自己白干了半年时间。
占地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是,碰上这样的事。其实那个,举报人很有可能是,看大门的老王,他平时像只哈吧狗一样,跟在老曹屁股后头,点头哈腰的。老王本街的村民,不过就他这样的,山野村夫,也只能做个,看大门打更下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