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把畜生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秦淮茹知道他是在指指桑骂魁,
说自家棒梗是畜生!
太可恶了!
但她也不好发作,确实是棒梗理亏,去偷了人家的东西,
秦淮茹决定,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朝一大爷说,
“傻柱跟我说,家进了老鼠,把他的桌子咬的全都是坑,把他的被子咬碎了,枕头也吃掉了,所以才在家里放老鼠药。”
“但是大家伙,你们看看!他家明明就没有进老鼠啊!”
“你看这桌子!”
秦淮茹说着,用力的拍了一下那木头桌子,发出咚咚两声坚硬的声响,
“我这么用力拍都没伤痕,更别提他所说的、坑坑洼洼的老鼠咬痕了,你们见着了吗?!”
邻居们纷纷对视,从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出了疑惑,
“没有啊!”魏红兵看了这么久的好戏,终于出场了,他要在自己策划的这场闹剧里再添油加醋,促成两方的矛盾。
于是果断吆喝道:“我可没见过什么老鼠!”
“是啊!”有了一户人家出声,其余的人家也响应了起来,
“现在这世道,家家户户都成没油水,哪还有什么老鼠啊,老鼠自己都饿死了!”
“说的倒也是。”
“不过,听说工厂食堂里,老鼠倒挺多对呀,时不时就说有粮食丢失呢!”
“工厂里头的老鼠生活真好呀,每天都可以吃新鲜的食物。”
“你还不知道吧,那老鼠啊可不一定是小老鼠,没准是人扮的耗子呢~~”
人们窃窃私语着,
看上院子中心的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大家是在阴阳怪气她,
脸色发白,
但现在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闹个清楚!!!
如果傻柱放老鼠药只是为了治老鼠,那今天的这场意外就是他的无心之失,
并不能赖上他,也不能责怪他,
但如果傻柱放这老鼠药是蓄谋已久,就是提防着来他屋里偷东西的棒梗,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就成了谋财害命,故意伤害!
秦淮茹呼哧呼市的喘着粗气,
就像一只暴怒的母狮子,
是!
她是贪图傻柱,能够阶级他们家改善他们家的生活。
但她想改善生活,
最终为的也是棒梗!
如果到头来棒梗都死了,那她这么费心费力的吸男人,又有什么意义?!
秦淮茹的心态已经彻底变了,
她不再愿将此事私了,
反而大声道,“这事必须严查!”
又向一大爷说:“一大爷,你要是护着傻柱,不管这事儿,那我自己上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