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爬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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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赶工中的人爬来了……因为粉JJ那帖。江山多少年已经过稿,这件事情居然我不知道……难道我投过稿?敢请发帖大仙留言告诉我,我正在积极争取哪家,我好继续厚颜无耻地积极争取下去,谄媚一笑。嗯,难道发帖的大仙是我的一个穿越了的小马甲儿?惟恐此文变做冷饭,特来帮在下添把柴翻上一锅铲子?深沉地说,大仙,多谢了……
各位大人对不住,最近江山可能拖了,因为俺又在加班TOT 我现在在的公司在做新项目,人不多,任务很重,如果利润搞不上去我们这些人就会全部被开除。所以豁出老命也要做好,底层文员的悲哀。晚上在家赶工一般都在凌晨两点,我首先要保住我的饭碗,泪~~
江山多少年我没有投过稿。以前如果完结可能会拿到SA去,但是SA已经不做了。其他的出版社没敢想过,泪~~目前我是在积极争取状态,我积极争取在我咽气之前把这期的工作赶完……神啊,赐我变成无敌超人的药吧~~~
今天晚上可能更新不了了~~让小六同学在凤凰家多喝两口酒吧~~加班加得天昏地转虚火旺盛,我也不知道我在打啥~~匍匐走了…………
黄信将随身的一个背囊打开,取出一件短袄一双鞋:“火烧眉毛耽搁不得,程知会速换下衣裳快随在下走!”
程适甩了兵衣,蹬掉军靴两把将鞋换上,有些大却能将就。刚把鞋套好,听得军营处嘈杂声大起,黄信拽住他膀子迅速向树林深处钻去,程适撒开腿跟着黄二当家在树丛中飞奔,十万分疑惑中还有十分的兴奋,边跑边喘着问:“兄弟究竟犯了什么大事,惊动寨主和仁兄?”
黄信道:“我只听寨主说程兄犯的事与谋逆有些干系,寨主与段姑爷在尚川城内。程兄见了便能晓得事情原委。”
吕先接了刑部公文,打开看毕,向王经训道:“此人在本将军中任知会,乃是皇上御封。他一介市井出身,但不知怎会牵扯上谋逆二字。”
王经训道:“下官只是奉刑部公文拿人,来龙去脉所知不多。且事关谋逆,头绪未清,凡无干系者,内情不便详解,望将军体谅。”
吕先便唤部下,问程适何在。有小卒道:“程适内急,刚扎营时到树丛中方便去了,还未出来。”王经训心中疑云顿生,带人径入树丛,吕先与副将随在后面。只见雪地上脚印纷乱,哪里有程适的影子。罗副将道:“见此情形,人定是跑了?”王经训道:“跑了?刑部查办此案未曾声张,半丝风声未曾走露,怎么会跑?”负起手,望着雪地沉吟,于脚印四处徘徊思索。
四五个回合徘徊罢,罗副将奈不住性子道:“人都跑了,琢磨无用,快些去追!”吕先道:“看此情形,像是有人通风报信,将程适救走。单从脚印上看,通风报信的有两个人,向小路上去。但其余方向的雪像被收拾过,将足迹掩去。须将人手分向各方追寻。”王经训却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沉着模样:“吕将军分析得很是道理,下官受教,只是……”恭恭敬敬抬手,向吕先一拱,“下官唐突,可否先到营中一观?”
吕先微微笑道:“主事官要查看,本将无甚不允的道理。”吩咐罗副将点齐兵卒在帐前,王经训道了声得罪,领人进各帐中查看。罗副将忿忿低声向吕先道:“大将军,难不成他还怀疑到咱们头上?!小小一个刑部主事官,忒大的排场!”瞧着王经训领人向大帐去,再道:“无端在此罗嗦,正主儿早该跑出十万八千里去了!”吕先道:“他欲查只让他查罢了,十万八千里跑的是刑部的官司。”
罗副将愣了愣呵呵笑了:“大将军说得是!随他们折腾去。”看看吕先风雪中平如静水的侧脸,喉咙里小声道,“跑得越远越好哩。”
程适今生逃难无数,此回最是凶险。寒风如刀雪片乱舞,荒郊野岭中一脚深一脚浅蹚着雪跑过,幸亏黄当家路面很熟,领着他只在灌木矮树堆里钻来钻去。一面跑一面留神竖起耳朵,听远处可有什么动静。荒郊地里雪积得厚,一脚下去没过近半个腿去,雪沾了身子的暖气化成水,半截裤腿与鞋越来越沉,湿潮麻木,针扎似的疼,头上却腾腾冒着热气。
程适日后想及这次逃命,自觉此回脱险,一要感谢老天,连日大雪,马不能行,朝廷的人只能靠两条腿追。程适说,“他们的两条腿,怎么比得上程爷爷的两条飞腿!”二当感谢刑部,将缉拿程适的大任交由王经训大人。王大人在吕先军中仔细盘查,各个营帐,各个兵卒都一一看过。等到看完,程适虽未跑出十万八千里,却已到了尚川城门外。
此时天已经黑了,程适与黄信乘着夜色,大摇大摆进了尚川城。
黄信引着程适,进了城西一条旧巷,行至一扇半旧的朱漆门前。黄信握着门环先敲两下,再敲三下,门内有人道:“哪个?”
黄信道:“夫人嘱咐的药材寻回来了。”
门嘎吱闪开一条缝。程适跟着黄信进门,穿过前庭,远远见一间屋内灯火明亮,像是正厅模样。风里隐约有腊梅花香。到了廊下,程适跺跺脚,拍掉身上积雪,黄信推门领他进屋。果然是间大厅,燃着火盆,暖意洋洋。厅里七八个人在,主座上的两个人起身迎过来。一位是玉凤凰,一位是凤凰的新相公段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