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一下杨启愿不愿意回人间，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擎霄吩咐道。

作为头号跑腿小弟，交易之书是自然义不容辞的。和这两位大佬呆在一起，它也很有压力。

“说起来，你和我见到的上一个天，不太一样。”见擎霄支走了交易之书，空明直接谈论起了正事。

准备冥界一日游的擎霄：？？？

说好的观光旅游呢？

我把他支走，只是为了玩尽兴一点，水水字，随便来点付费内容什么的……

怎么直接谈起正事了？！

“天……你见过其他天？”擎霄感觉空明知道的比其他存在要多的多。

听到擎霄这么说，空明也露出了回忆的表情：“当时年少轻狂，天天喊着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和那位天打了一架……”

打……打了一架？！！

卧槽！

“当然，我败了。”空明指了指自己白色的头发，“曾经的我，可不是白发。”

擎霄觉得这突然之间的消息量有点大。

冥河摆渡人和天打了一架，还败了……

天……是指某一类存在吗？

“你理解中的天，是种什么样的存在？”擎霄觉得现在是套话的好机会。

我理解的天啊……

空明思考了片刻，不紧不慢的说道：

“诸天万界，虚空内外，所有超出世界的强者，都能看到头顶的那个天花板。

他们不断的突破自我，突破极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碰到那个天花板，甚至突破它……

而天，是住在天花板上面的人。

它们可以随时邀请下面的人到上面来住，但也会阻止下面的人拆房子的行为。”

简单理解，天，天生就是突破了实力极限的存在。

祂们有着守护世界平衡的意愿，但是有着自己的意志。

说完之后，空明突然语气一转，对着擎霄笑道：“说起来，除了那一位天外，我就只见过你，我的见解也不完全对。”

不不不，你的见解可能很正确。

完全不知道天是什么东西的擎霄，现在最起码对于天有了一个基本了解。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为什么别人都以为他是天？

难道自己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对了，既然来了一趟，我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

擎霄还在思考“天”，空明却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招呼了一下擎霄。

然后起先向着一个地方走了过去……

看着走向小巷深处的空明，擎霄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

跟了过去……

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