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妻处的宋阳听说了荷花被丢出的事,他浅浅一笑吩咐道:“你去街上买些今年的花,记住要新鲜的。”
“大人要荷花做什么?”知爻问。
宋阳紧紧握住知爻的手,“做荷花酒。”他又伸出一只手放在知爻的肚子上,“这若是个女郎,便教她琴棋书画安稳一生。”
知爻不想要怀上个女郎,又问:“若是小郎君呢?”
“那就送他去练武将来去战场上守卫河山。”宋阳道。
“嗯。”知爻笑着点头。她不在乎生下的孩子日后成为什么样的人,此刻她只想为宋阳生下这个孩子。
将军府的守卫从未这般森严过,但若果居北熙想要走,这里没有人能拦住她。
从练兵场回来的霍靖被宋阳请了过去,两两相对无一人提之前的事。
“阿靖近日来很忙吧。”宋阳道。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霍靖知道宋阳找自己来一定是有什么事。
宋阳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那日你我都不在长安城内,可见我们都不是能护住她的人。”
“诶,别急啊。”宋阳见霍靖又要动手的样子赶忙说。
“你究竟要说什么?”霍靖又问。
宋阳不再拐弯抹角,“我不是那种会一直盯着别人夫人不放的人,她认定你了我自然不会再搅乱你们的生活。不过这匈奴一来她一定会看清自己的内心从而离开你。”
“哼,你怎么知道。”霍靖心虚但是人不虚。
“不止我知道,阿靖心里也很清楚,只是不愿承认罢了。”随即宋阳话锋一转,“除非阿靖能不上战场。”
未等霍靖开口宋阳接着说:“阿靖是不会不上战场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霍靖难得沉下心来等着听。
“妩荷我送到将军府,阿靖你让居北熙出来。”宋阳道。
“这青天白日不知道宋阳你在做什么大美梦。”霍靖听到这个直接气不打一处来。
宋阳道:“妩荷生的不差,阿靖留下居北熙不也正是因为皮相?”
霍靖讲杯子重重摔在地上,“今日我就当做没有见过你,你也不要再掺和我的家事。”
霍靖摔门而去后奴婢见宋阳仍旧咋微笑,他起身看了看正处在死局里的棋。身为文臣他宋阳这辈子也还没给人下过一盘棋。
若是这棋下在了武将身上,好像更有意思些。
将军府中气氛有些凝重,居北熙见霍靖回府仍旧站在原处,霍靖则是直接从居北熙身边走过。
夏,匈奴大举进兵侵入雁门。朝野上下一阵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