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荣琇和霍靖说完事情的详细经过他才知道居北熙还是太小了。
他问荣琇,“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独守空房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不被注意到什么感觉。听完荣琇说的又想起公孙萤的眼泪总觉得是自己错了。
荣琇却说:“将军没有做错,这是两位小妻自己选的路。只是像将军这样不去小妻房中过夜的人奴还是第一次见。”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霍靖道。他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居北熙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他不知道也不敢冒然做什么事。
另一边的居北熙已经把霍靖骂了百八十遍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就他还能在朝堂上活下来也真是奇怪。
没过几日就到了大朝会的日子,霍靖穿好朝服骑上马离开了府邸。
“将军走了?”居北熙问小丹。
“走了。”答的人是荣琇。
居北熙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还是信不过荣琇的毕竟是霍靖身边的人。
荣琇这么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居北熙的顾虑,“奴去给小妻做些糕点来。”
“要多久?”居北熙问。
荣琇道:“要等上许久,小妻若是想吃奴这便走了。”
“吃。”居北熙眼中闪着光。
退出门荣琇想到里面的居北熙在高兴自己也笑了,在荣琇看来将军和居小妻就是两个尚未长大的孩子扭扭捏捏的。
长安大街上居北熙跟着小丹肆意玩乐,小丹自幼在长安长大体力不如常年在草原上奔跑的居北熙,很快就气喘吁吁。
同样脸色发红的还有朝堂上的一堆大臣。
龙椅上的人扶着额听见殿下的人们吵闹的头疼,原因更是简单就是要不要打匈奴。
“打!”首先站出来就是霍靖,年轻气盛的将军直接道:“我们对匈奴有直接碾压的优势为何不打?非要等到他们欺压到头上再还手?我堂堂大汉万民万疆怎能由得他们如此猖狂!”
霍靖有发言权,毕竟他去攻打匈奴的每一次都没输过,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皇上给他的都是精兵锐马。
“臣以为不可打。“发言者是一位姓司马的文臣。
皇上问:“为何不可?”
司马郎中道:“先皇与太上皇励精图治休养生息才换来今日我朝的安稳盛世,如今大规模开战只会民不聊生,民有所怨朝不太平。”
“休养生息、休养生息,家都没了还休养生息!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还手,他们还以为大汉朝只有儒生没有将军了!”霍靖只要听到不打的理由就会怒气冲冲。
司马郎中又道:“将军只知道战场上有精兵良将又那里会看见长安城活活饿死的百姓还有一个个哀怨的妇人?她们的丈夫、儿子战死沙场她们如何活?”
不善言辞的霍靖从来都说不过文臣,他只会吼叫如今也不能吼叫。
“试问郎中令不打要如何对待匈奴?”开口说话的是太子傅宋阳,平日里他并不会参与朝政的议论。
司马郎中回:“如先皇一般安抚。”
“安抚?”宋阳笑了一下,“除了送钱财还要和亲?”
“正是如此。”司马郎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