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塌糊涂,所以我去做空了,等到三月份等着拿钱就行了。”你笑的很开心,做空日本企业,就是薅日本企业羊毛,你今天依旧在为国争光。
虽然你这个散户也就是在大浪里舀走一杯水,但是作为个人也足够你现在敢豪横的来银座痛快的消费。
行吧,在搞钱这方面,甚尔得承认他现在衣食无忧每周还有零花钱也都是托你的福,不然他可能沦落到去孔先生家借住,并且吃了上顿没下顿。
有时候还能在你的压迫下带着脑子去赌一下,零花钱是固定的,但是偶尔也能回点本。虽然带着脑子赌真的没了赌博的灵魂,但是回本的感觉是真的爽。
餐厅里没放几张桌子,间距都很远,一般来说小声说话别人听不到,但是你跟甚尔一般是不注意,注意的话就听的一清二楚。比如现在,离你俩挺远一张桌子,一桌四个人,两男两女中年人,应该是两对夫妇。其中一个女人正在讨论你们,信誓旦旦的说:“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姐找了小白脸,真是不讲究,看看他穿着什么出来吃年夜饭呢。”
“是啊,既然要玩,也好歹给打扮一下。刚才还送了礼物,应该不是穷酸的家伙吧?真是有碍观瞻。”
甚尔憋着笑扶住了额头,你十分无语,凭什么啊,他不肯乖乖穿正式一点的衣服,要你背上一个穷酸的锅?
“哎呀,穷酸的金主小姐想要白嫖我吗?”
“是啊小傻逼,老子人生一大爱好就是白嫖。”你骂完,甚尔就把椅子拉到了你旁边,左手把你的脸蛋掰了过去,含住了你的嘴唇,他也没深入,就是来回□□吸吮你的嘴唇,把你的口红吃了个干干净净。
你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把甚尔嘴角沾上的口红擦掉,坐着不说话了。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足够不要脸,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也太过分了。
“要是你里面穿着那件高领内衣就好了。”甚尔撑着下巴,看起来十分遗憾。
危!这傻逼是认真的!你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你的□□,之前穿着那件衣服他还讲过什么配一条短裙就能出门之类的鬼话。现在居然还贼心不死。
刚好开始上菜了,他也没挪回到你对面,就在你旁边坐着开始吃。你也没说话,没法继续了,再下去就是荤话,真给甚尔说的上头了,他肯定会拉着你说干就干。
前菜吃差不多,他忽然拉住了你的手,按到了他的裤子上:“怎么办啊,忍不住了。”
你稍稍用力捏了一把,他“嘶——”了一声,按住了你的手,让你继续。简直变态!
你四处张望了一下,仿佛是没人注意,小情侣也不少,像你们一样挨着坐而不是坐对面的也有不少。看你们不吃了,侍应生过来收拾了前菜盘子,你一边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进去,一边说:“不要酒了,换成——热牛奶。”
【啧】不大会儿,开始上副菜,副菜是三文鱼,配了你都没记住的鬼酱汁,侍应生念完就离开了,你赌五块那家伙知道你的左手在下面干嘛呢。
单手操作那都是你的基础技能,这次你换了餐刀,把三文鱼切成了六块,沾上酱汁塞到了甚尔嘴里。
【啧啧】
今天跨年夜,人多得很,你吓得要死,于是就格外的紧张。显然紧张的不只是你,他也是。这个中场休息来得快去得快,十分难得的在半小时内结束了。你们俩收拾了衣服洗了手,还好这期间也没人过来。你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刚才给你们上菜的服务员,他对你笑了一下,鞠了个躬。
你怀疑刚才是他在门口守着才没让别人来这个卫生间。但是刚才太紧张了,你都没注意。
坐回座位上,热牛奶已经上来了,三文鱼变冷了,那个侍应生又过来了:“要热一下吗?”
“不要,下一道上吧,谢谢。”你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万元大钞,放到了他的手里。
他离开后,你对甚尔说:“你是不是开始早泄了?你才20岁啊甚尔!”
然后他狠狠掐住了你的大腿,你疼得一个激灵,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