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天,凑合吧。”
“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怎么还这么多废话?”小鬼说话真难听,你可是给过礼物的。你放下了饭碗,跟他招手:“你过来一下。”
他看了一眼甚尔,挺起小胸脯走了过来,然后你稍微控制了一下力道,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他被你弹得当场就坐下了,居然没哭就很神奇,不过幸好没哭,不然你还要拎着他的领子把他甩铅球一样甩到前院去。你继续干饭,这孩子坐在地上应该是有天旋地转脑瓜嗡嗡的感觉,虽然控制了力道不至于让他直接头没了,但是也够他从你这白嫖一张脑震荡体验卡了。
吃过饭收拾了,甚尔拎着小鬼的领子把他丢在了门口,你们俩现在该收拾一下去零元购了。
大概是这把刀对于普通人和咒术师们来说实在是不好用,供奉在偏殿都没人看管。你推开门走进去,就知道为啥没人用了,这并不是一把轻便的武器,刀背都有三四公分厚,刀身接近十公分,正面劈砍背面当锤子抡那是一点问题都没。
提起来拎了一下,估摸着得十多公斤左右的重量,如果不是你和甚尔这样的怪物,这个重量的武器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用来战斗那肯定是不能叫武器,只能叫累赘。
“还不错,有刀鞘吗?就这么拿着也太奇怪了。”你拨了一下刀刃,十分锋利,胡乱背着会割坏衣服的。
在偏殿里翻找了一番,最后在供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刀鞘,白嫖到了趁手的东西,你很快乐,甚至当晚没休息,带着甚尔去赌场里通宵了。
有你在他也没怎么输,无脑□□赔率最高的毛病终于被克制了一下。
拿了新家伙事儿你十分手痒,一宿没睡都挡不住你内心迸发的激情,你以前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的就成了这样的暴力分子。曾经的你如何已经被遗忘了,现在你是郁之,你很强,你有随心所欲的权利。
你们在京都街头游走,菜鸡懒得搭理,最后在郊区的山上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家伙,你快活的抽刀跑了过去:“给我一点快乐吧,小家伙!”
沉重的刀破开空气,发出沉闷的呼啸,它本身既有的咒力被你强大的力量带着,给咒灵以更加沉痛的打击,前面几下被它躲开了,之后一刀下去这家伙几乎就不能动了,但是还在挣扎,你颠了一下刀柄,把它反过来,用厚厚的刀背又给了它一下,它彻底不动了,中间被厚厚的刀背砸的凹下去一大块,紫色的残秽还是溅了出来,你抹了一把脸,后退了一步,远离了这个糟糕到不能看的东西。
甚尔就站在你身后,在糟糕到不能看的现场低下头来,粗暴的含住了你的嘴唇。你右手还提着刀,只能用左手去搂他的肩膀,相差20公分的身高还得你踮起脚来才行。冬季的寒风从你们身边绕过,你们都没闭眼,你看到他眼里的热情,他也看到你的兴奋。
也是,没人会爱你这样的坏家伙,除了甚尔;也没人会爱甚尔这样的疯犬,除了你这个坏家伙。
把初吻搞得像是撕咬,但是谁也没下重手,好歹没见血,这是好事,但是对你们来说总觉得差点什么。
回到东京,因为是冬天,你们谁也不嫌弃谁了,靠在沙发中间看电视。经济从前几年的风头浪尖,正在跳楼一样快速下滑,为了挽回颓势,政府正在努力扶持,但是收效甚微,你叹了一句:“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让你去买股票,不过等到你20岁成年的时候,经济稳定就可以了,总之,尽量要保证手里不留太多现金。”
“你就是防着我呗?”
“是啊,不然都被你拿去给赌场老板送温暖了,你是怕他们饿死还是咋地?”
“你根本不懂,赔率最高的废柴逆袭成功的快感。”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傻逼,你又不是废柴,不用跟真正的废柴共情。你是个聪明人,你要学会分析情报,按照正常规律给赢面大的家伙下注,而不是像个真正的什么都不懂的废柴一样只会无脑□□赔率高的。”
都怪垃圾禅院家,搞得甚尔赌博都有这么个跟废柴共情的坏毛病,浪费了那么多钱,你气死了,决定有机会就抓一只特级咒灵丢到禅院家去。
你不讨厌赌博,这是搞快钱的好办法,带甚尔消闲的时候你自己都忙着打牌,要不是这个跟你绑定的败家子一晚上能输很多钱,你现在肯定已经被东京所有赌场拉黑了。
忙到现在你发现,到头来你忙了个寂寞,基本收支平衡,你跟甚尔还真就是来白嫖快乐的。玩儿什么不是玩儿?难道在家看电视不好吗?你不想跟他出来玩了,你想在家看电视,赌场这么吵,大部分人还抽烟,你的鼻子都快要废掉了,你不喜欢。
“但是一直在家里看电视,不动脑子。时间久会变成老年痴呆的。”
甚尔说的有点道理,你只能继续每个周末去打牌给他赚钱快活。他正在努力改正无脑□□的毛病,你们的收支平衡已经变成了偶尔也会小赚一笔。
也行吧,在你没有继续上普通科高中,上了工业科的高中之后,开始张罗着购买一个旧仓库或者小工厂作为你的研究基地。你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家乡教给你勇于创新,勇于革命的热情和勇气你没忘记,你讨厌陈旧的东西,所以你格外讨厌禅院家。你喜欢革新,所以准备在咒术界也掀起一场工业革命,咒术界高高在上的大人们,时代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