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闻言,忙将冯小宝接进宫。。。。。
但此等秘事渐渐张扬出去,外面议论颇多,使得冯小宝出入宫廷多有不便。武后幼女太平公主替母排忧解难,劝母将小宝剃度为僧,奉旨进宫,讲说法理,那样就光明正大,谁也不敢非议。于是武后命人将冯小宝剃度,改名怀义,又因他出身寒微,特赐他改姓薛,与太平公主的附马薛绍同族。令其女儿、女婿呼小宝为叔叔,并让薛怀义住侍,宠赉甚优贵极一时。太平公主既近怀义,亦为所动便偷空贪嘴,与母亲共事怀义,如参加宫闱阴谋一般。
武氏凶焰滔天,朝廷内外,只当视而不见。独有几个不顾廉耻的大臣,反极意趋承,向怀义摇首乞怜。这怀义起初尚且稍有顾忌,后来习以为常,渐渐骄恣,出入竟乘御马,这个卖药的无赖,骑在马上,自由自在,逍遥法外,游荡在京师街头,或缓辔慢行,或放马疾驰,所过之处,士民不及走避的,就得挨铁练子,流血仆地。
有右台御史冯国勖,曾上书痛斥薛怀义污乱宫廷,扰害地方,罪当处死。一日被薛怀义在大街上对面撞见,这假和尚竟狗胆包天,不顾冯为朝廷命官,便喝令侍役,揪住冯御史,拳打脚踢,殴击几死。薛怀义狂妄无忌,遇道士即令髡发,见朝贵即令下拜,就连武后的内侄武承嗣、武三思等,都向他卑躬屈膝,奔走马前,执僮仆礼,叫怀义为“薛师”。
皇宫中嫔妃的住所一向只允许女人和阉人进出,现在允许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进出,颇惹起不少的闲言碎语。有补阙王求礼,一向克尽职守,然不免迂腐。他向武后参了假和尚薛怀义一本,奏请将薛阉割去生殖器后,再允许其出入宫中,免至秽辱宫帏,以保宫女们的“贞节”。
武氏阅完这荒唐的奏本,不禁大笑起来,她觉得这位王大臣真是天真得可爱。于是她以绝顶聪明的态度处之,将奏本扔在一边,置之不理。但朝廷中到底不是忠臣死绝。有一天,薛怀义这位女天子裙下的心爱面首,也被人痛揍了一大顿!
那日薛怀义大摇大摆地从皇宫的前门往武后的后宫去,走到门下省的时候,遇到左相苏良嗣。这苏良嗣是先朝老臣,秉性刚直,便是则天女皇,也拿他另眼相看。但这假和尚竟昂若无人,见良嗣招呼他,竟不答拜。苏良嗣何等性情!当下大怒,喝道:“何处贼秃,焉敢如此无礼,门下省竟是你随便进得的吗?”
这怀义早在街头卖药时就是出了名的斗狠使。。。。。。。”
武后相当聪明,她不愿她的面首在朝中惹事生非,也不愿因怀义这点委屈,弄得朝议沸腾,所以对此事不予追究。武后的这番话,似一盆冰水,淋向怀义的秃顶,浇得他气焰全消。左相苏良嗣什么事儿出没有,独是怀义只好自认晦气,没处报冤,白白地挨了几十个嘴巴。但武氏一向对怀义还是恩宠有加的。
《旧唐书·外戚列传》云:“……(怀义)颇持恩狂獗,其下犯法,人不敢言。……
垂拱四年,拆乾元殿,于其地造明堂,怀义充使督作,几役数万人。……明堂大屋凡三层,计高二百尺。又于明堂北起天堂,……怀义又功拜左威卫大将军,封梁国公。”
为了满足情人的虚荣心,武。。。。。。。。。。。。。。
这简直是荒唐之极,胡□□扯一杠烟!试想,因为这一佛头,至少要十大桶牛血,即使十头牛也放不出这么多的血,那能是从他们膝盖下取出的?那时候一阵狂风吹来,把这画上的佛头撕得粉身碎骨,冯小宝毫不沮丧,于是命人再画了一张。因为他和武后都相信人们会信他们的狂想,简直是“唯心主义”!幻想别人会妄目崇拜他们,真是异想天开。
。。佛门多半是□□的道场。总之,唐人是以其狂热的宗教热情,迷恋着现世□□感官的享受。
武后和他们的面首冯小宝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她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弥勒佛转世的化身,她让冯小宝把这“福音”写进一部伪称《大云经》的新佛经,然后诏告天下。
薛怀义看把女天子哄得高兴,渐渐就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武后只不过像他好淫的村妇,可以随便扔弃。其时武后高龄七十二岁,尽管保养有法,但早已肚皮叠起,肌肤松驰,厚厚的脂粉掩饰不住垂老的容颜,哪里比得上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于是怀义厌入宫中,整天躺在白马寺里,温香暖玉,搂着粉女娇娃,另寻新欢。即便入宫侍寝,也是勉强敷衍,心不在焉。
一日,怀义吃得大醉,他正与诸女恣意宣淫,忽见太监牛晋卿来到寺中,告诉他太后相请。这怀义正在快乐处,哪里肯去?见牛太监催急了,这怀义现出想当年在街头卖药的无赖本性来,当下便着酒性,狂妄无忌地说:“我这里嫩蕊娇花尚且不及攀折,何况那败柳枯叶呢?”武后闻知,非常震怒。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处置怀义的□□法子,正踌躇之间,有人向她推荐御医沈南璆(qíu,美玉之意。)。
大唐房中。
御医沈南璆虽然不如怀义。
偏偏薛怀义自己找死,拥着那么多的美女,把个白马寺搞成□□的道场,却也知道吃醋,而且还是吃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的老陈醋!他听说武则天移情别恋,爱上了沈南璆那个小白脸,怒火中浇,但又无处发泄,疯狂之中,他放火烧了天堂、明堂。明堂的建造花费了国家的无数钱财人力,现在却被毁于一炬,这就是“□□之火”的魔力!屋顶被烧塌后,那尊填满麻,高达二百五十尺的大佛也熊熊燃烧,烈焰冲天,火光四耀,远远望去,如同一尊光芒万丈的金神。天堂之火借了风势,烽火南下,又燃着了明堂,明堂也成了一片火海。皇宫一带被照耀得如同白昼。“毁——啦——”就是“救火车”来了也没救矣!医疗“救护车”不免也要叫“完了!完了!”当然,大唐朝那个时候还没有救火车、救护车!
“
这场历史上有名的大火,让武则天觉得非常羞愧。她现在对薛怀义十分厌恶,深悔自己怎么会让这种粗俗的流氓迷了心窍,和他纠缠在一起。你这是鬼迷心窍!色迷心窍!你早弄熊去了?你不是聪明机敏么?你不是有经世治国之才么?女人当家,墙倒屋塌。于此,可见一斑。
天皇武则天终于觉得再让薛怀义活着,实在是一种罪过。但怎样才能除去他呢?交给法律审问显然是不行的,薛怀义那岂不会是胡□□扯一杠烟?他会把他与武后的淫行张扬出去,那样她的丑事就会传遍天下,她可就成了天下第一□□。这还得了?岂不羞杀我也?她还知道“羞”字?实则是“羞(修)已知道你,你却不知羞(修)。”
武则天颇为苦恼,太平公主闻知便说:“交给我吧,我来处置。”这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谁贡献进来的,还是由谁来解决!送人送到家,送佛送到西。
说来太平公主素与怀义有染,她也怕闹出话舌,有损自己的高尚名誉,便设计将薛怀义赚出白马寺,预先埋伏下三十多位健美的宫娥,各执短棍绳索侍候。
薛怀义闻知武后宣召,知道自己犯下大祸,正想在他的老情人面前粉饰几句,不想走到瑶光殿,这是去太后寝宫的必经之路,忽然蹿(窜)出几十条健妇,绊倒怀义,手掐棍打,绳绑脚踢。这些宫娥们平时也是无处宣泄过剩的精力,干这事特别卖力,可怜粗壮的大和尚一开始还嗷嗷乱叫,不消一刻,已被敲成肉酱。太平公主吩咐,将烂尸灌入麻袋,令人扛入白马寺,放了一把火,把母后的面首与白马寺一起化成了灰烬。太平公主当初设计让冯小宝出家,如今又设计杀了冯小宝,真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干得干净利落,武后大为赞赏。真是不知羞耻的母女俩!不知道脸是脸腚是腚。
这真是:“小宝”尉女皇,玩完剁肉酱。从此美名扬,接着演大荒。
太平公主作为武后的独生女(此话真乎?),其骄奢淫逸,不下乃母。观乎武则天的面首,如“小宝”、昌宗、易之、沈南璆、僧惠范诸辈,皆是以“阳道壮伟”著于史册。他们差不多都是经过太平公主亲身亲口尝试过,精心挑选取,玩弄之后再荐于母后武则天享用,都是“二锅头里兑的水开水”。太平公主虽不是武则天的亲生女儿,这话好象有点让人不好理解!太平公主到底是武则天的独生女、幼女、亲生女还是非亲生女?武则天不是杀死一个亲生女儿嫁祸于王皇后么?
《中国男娼秘史》一书里的说法有些让人搞不懂。不管是什么女儿,但她们形式上的母女关系户还是存在的,而正是她在尝过冯小宝的新鲜拔了头筹之后,再贡献于武则天的。可见,大唐的□□事件中母女并通一男,大家共享,亦为时风。唐代在中国封建社会中,国力鼎盛,经济昌隆,没有一个朝代能与它相比,这已成定论。但思想之解放,风俗之侈靡,也令人瞠目结舌!不得不说,《乱世英魂》里“黑桃皇后”赵香凝的□□皇宫内院,比之武后及太平公主,差得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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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唐代有名的才子杜牧,他不仅逍遥于酒楼妓院,而且还咏诸诗文,传颂一时。有名的诗句,譬如:
《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又如: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窜总不如。
又如《遣怀》: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再如《寄扬州韩绰判官》: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能够把自己的私生活如此宣扬如此铺陈且写得如此好的人,实在是世上不多见。唐人真是太抒情太自在了。《开元遗事》亦载宫廷荒淫盛:“明皇与贵妃,每至酒酣,使妃子统‘宫妓’百余人,帝统小中贵百余人,排两阵于掖庭中,名为‘风流阵’互相攻斗,以为笑乐。”有此“风流阵”,安能挡得住安禄山的“渔阳鼙鼓”?唐王朝由盛而衰,也就不言而喻了。所谓“脏唐乱宋”,唐代的宫闱□□,最不堪入目,是□□的性关系。大“绿帽子”乱戴:子纳父妾,父纳子妻,兄纳弟妻;父女□□,母女共侍一夫;老夫少妻,老妇少男,□□乱奸,三人床战。这些事,大唐帝国王朝都能干得出来,你说“荒唐不荒唐”?简直是“荒了大唐。”难道说现如今这事没有么?“救护车”不免又要叫“完了!完了!”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在前文书我们已交待了高宗子承父妾,与武媚娘私通,并册立为后。其实唐太宗李世民在这一点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太宗在杀了他的亲弟元吉之后,乘间奸污了元吉之妻杨氏,后来居然纳为妃嫔,日加宠眷。齐王元吉谋乱不法,固然得诛,但太宗兄奸弟妇,未免太不顾名分,太耍风流。太宗后来又把隋炀帝的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萧皇后纳入宫中,大肆淫乐。举凡种种,都反映了太宗好色无度的本性。
降及明皇李隆基,也上演了一段千古传闻的情场秽史。想那倾国倾城的杨玉环原本是明皇之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明皇贪其美色,命她侍寝,公然以公爹的身份与儿媳妇同枕共眠,并且册为贵妃,终至荒淫误国。这简直是人世间存在的不合情、不合理现象!世上的“扒灰佬”,当推明皇为首者也。真是气杀我说书者也!
嗣后杨贵妃又收安禄山为义儿,稗史亦载有玉环洗儿,禄山抓乳之事,此中关系怕是也有点不清不白不明吧。由此可见,大唐宗室礼防荡然,遥逸为常,尤胜前代。宗法伦常、礼义道德完全抛弃一边,横加践踏。寡廉鲜耻,亦见诸武后母女。尤足有趣的是柳良宾和侯祥的得幸,《旧唐书》卷七八有这样的一段记载:
“天后命选美少年为左右奉宸。石补阙朱敬则谏曰:
‘臣闻志不可满,乐不可极。嗜欲之情,愚智皆同。贤者能节之,不使过度,则前圣格言也。
陛下内宠已有薛怀义、张易之、昌宗,固应足矣。近闻尚舍奉御柳谟,自言子良宾洁白美须眉;左监卫长史侯祥云阳道壮伟,过于薛怀义,专欲自进奉宸内供奉。无礼无仪,溢于朝听,臣愚职在谏诤,不敢不奏。’
则天劳之曰:‘非切外来鱣言,朕不知此。赐彩百段。’”
这段记载,见于正史,可见不虚。它极为生动地向我们表述了唐代朝廷的荒淫无道,最为奇妙的,有三点:
首先,武则天的狠毒残酷,天下闻之颤怵。虽然晚年有所收敛,但朝臣敢于铺陈丑事,列数其淫行,不但没有遭致杀身之祸,反而因为提供了柳良宾、侯祥的“信息”,而受到赏赐,真令人啼笑皆非、难以想象。二十世纪,中国人批评西方人的性解放,殊不知咱们的老祖宗之解放程度,直令西方人也自弗如。今天的政客们,对自己的私生活都极为检点,至少表面上必须如此,稍有秽闻,被传播媒介获知,被“狗仔队”抓拍到或是被“猫崽子”暗窥到,昭示天下,就会身败名裂。而一千三百多年前,女皇武则天却是宽容有加地对她的臣子说:“非切鱣言,朕不知此。”是幽默呢?还是脸老皮厚呢?还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呢?怪哉!唐人!想朱敬则本为谏阻武则天过分淫纵,却无意中做了“皮条客”,而受到嘉奖,该领旨谢恩呢?还是无地自容、不知所措呢?
再者,.........。
然而,古今面首最具代表性的,当推张昌宗、张易之这兄弟俩,实在是这一行里最为出色的尤物。
昌宗、易之是中。
武后一见,。。。。。。”
武后唯恐一时无两,能得张易之,凑成双美,真是梦中也求不着的好事。枕席之上,慨然允诺。次日即召幸张易之,易之放出真功夫,果然比乃弟尤为进步,特别是对采补之术造诣极深。只是柔情媚骨,比起昌宗,似觉稍逊一筹。昌宗生的迷人,易之干练精悍,如在二人之中做出选择,的确很难,不过倒无须选择。“鱼和熊掌兼收并蓄”,武后对他们哥俩各有取材,与他们彻夜交欢。她可以同时玩弄兄弟两人,也可以与女儿太平公主分用两人。她对昌宗兄弟宠爱有加,当时封昌宗为云麾将军,易之为司卫少卿,特赐甲第,并赐给奴婢、橐驼、牛马等财物无数。自是二张轮流进御,大得武氏欢心,宠遇无比。晋韦氏、臧氏,并封太夫人。臧氏系昌宗生母,年逾四十,姿色未衰。平时尝有外遇,尚书李迥秀与她有私,武氏竟允许他来往,许之为情夫。二张权力日增,不到一旬,已是门无隙地,威震京都。诸武氏兄弟及宗楚客,争谒门墙,伺侯颜色,甚至亲与执鞭,非常羡慕,号易之为五郎,昌宗为六郎。
昌宗兄弟的入侍,时在万岁通天二年,即公元697年。这一年武后已经高龄七十二岁,而昌宗只有二十二岁,易之二十四岁。这种“老妻少夫”的性关系是极为罕见的,因为武后即使做昌宗兄弟的祖母也是毫不过分,而昌宗这对年轻的兄弟俩,在此后竟陪伴武后长达八年之久。
唐代的房中术似。”
又说:“或曰:‘年未六年,当闭精守一。亦可尔否?’曰:‘不然。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神劳则寿损。若念真正无可思者,则大佳,长生也,然而万无一有。强抑郁闭之,难持易失,使人漏精,尿浊,以致鬼交之病,损一而当百也。’”
这两段话,虽然是从老年男性的角度来进行分析的,但对女性同样适合。孙氏一生大抵与武氏当政时期差不多,所以这些房中养生的主张,很显然流传于宫廷,而成为武则天老而弥淫的注脚。薛怀义粗俗无赖,张氏兄弟则是别样风景。两人都常搽脂抹粉,穿着锦衣花俏的衣服,姣丽妖好如美妇人,这似乎更象面首的身份,因为他们实际上也不过是未经册封的武则天的“宫妃”而已。武后也特喜欢他们打扮得漂漂亮亮,所以经常赏无数丝绸罗缎等宫庭香宝给她的两个小情人。武后一生强壮雄奇,丝毫不比历史上最坚强不屈的“须眉”帝王逊色,所以她不自觉中也带了男人欣赏心爱之人的眼光。
关于七十多岁的武后能否真的维持那么旺盛的□□,向来争议颇多。但历史上确有记载六七十岁的老妇人能保持正常的性生活,甚至还有老蚌结珠、怀胎生子的。如明代徐应秋的《玉芝堂谈荟》(卷四)引《姝姝由笔》说:“嘉靖乙酉濮阳李蒲订《南行日记》内,载利津有老妪年八十二,生子。”
又引《乾巽子》称:“张言妻,七十二嫁潘老,复生二子。”
清褚人获《坚觚广集》(卷一)引《真珠船》说:“长安刘氏之妇,六十二而育女。”
又自引一例云:“近闻扬州某商,老而乏嗣,妻年六十而生一子,族人争疑之,讼于郡宋……当堂滴血,验系果真,众议方息。”
在此,说书者要插一言,一些特别偏僻的不常用之字,要么让它消失,要么就用“同音字”代替!省得让人看了不知是为何物!
武氏与二张的性关系,由她的情敌也可看出。当时诗人上官仪的女儿上官婉儿正在武氏身边,执掌诏命制诰。婉儿貌美多才,颇爱张昌宗生得俊俏柔媚,昌宗亦被婉儿勾得神魂颠倒,两人眉目传情,渐渐入港。但两人未免大胆过甚,竟忘了武则天是何等人物?
一天,两人正在那蔷薇架下、芍药栏边,脱衣解带,偷云弄雨,干那风流勾当。不防武则天午后寂寞,一路寻来,发现那昌宗与婉儿干得正欢。不由大怒,牝斥一声:好大胆,竟敢偷我禁脔!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黄澄澄的小金刀已径直向婉儿飞去。幸好婉儿命大,金刀从面前擦额而飞,锋利无比的刀刃只划伤了前额一点。婉儿从此在前额上留下了一条伤疤,为了遮掩,婉儿总是把一绺秀发垂于额前,常饰以花烟,形益妖媚,后来竟成一种时髦的妆扮。当时昌宗和婉儿不及穿衣理带,双双跪在武氏面前。一者昌宗新,武后对他的请求不忍指逆;再者武后晚年,杀戮之心,已不像盛年,所以婉儿捡得了一条性命。
可能是武后推己及人,也可能是武后爱屋及乌,当时有一件极其有趣的故事,《新唐书》亦载有此事。欲知此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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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东销魂楼离开之后,走在京城长安的黑夜小巷,“三猫”耶无害始终用一双搜猎的眼光在索索前行。正所谓“你走在小街上,有人要给你一老枪”。
“耶无害!你休要再多管闲事!拿命来——”
黑暗之中,“三猫”耶无害立足闪目观瞧,只见左右斜刺里共有五条黑衣蒙人举剑向他袭来。见此情形,不容分说,耶无害拨剑一个“孔雀开屏”,直将五把光闪闪的寒剑阻击而飞。于此同时,耶无害施展轻功,“八步赶蝉”,左右开弓,剑响之下,他左手已牢牢抓下一条布巾。
“啊!”黑衣蒙面人大惊,竟露出一顶贼亮贼亮的颓脑袋。
刹时,一声口哨。这五名黑衣蒙面人闻讯而逃。
“三猫”耶无害见状,仗剑紧追。经过在大街小巷左拐右入,影影绰绰之中,耶无害发现这五名黑衣蒙面人纵身跃入相府大院。
“奇怪!这哪来的和尚杀手?难道他们竟是陈丞相府中所暗藏的杀手?”耶无害冥想之间,深感此事干系重大,万不可草率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必须将此事深埋心间,以图日后揭开此中奥妙。
后事如何,且看后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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