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怎么跟我说话呢?现在我是二大爷,同为领导,我比你更高一点,你这么和我说话,合适吗?”阎埠贵开口反问道。
“滚一边呆着去!你知道领导姓什么叫什么吗?怎么走道,几个手指头,你明白吗?还想当领导?”
许大茂火力全开,直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怼。
“一个教书匠,尊重你是因为你是人民教师,知道吗?背地里转两句之乎者也得了,还想到领导你!领导会聊天你会吗?那不成徒弟了吗你?”
“不是不是,你……”
三大爷的脸顿时便皱成了一团,仿若带上了痛苦面具,一时之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我问问你,就你这样成天算计这个算计哪个的,就你这德性,你配当领导吗你?总是喜欢在背后说人,做些小人行当,你当个三大爷都是德不配位了,现在还想要荣升二大爷,你什么东西啊?”
许大茂说完,三大爷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现在是在谈论正事儿,你……”
“我谈的难道不是正事儿?你要是想要当领导,没问题,得先学会做人。收了人家傻柱的土特产不给人办事儿,你这人品就有问题,领导的人品都有问题,怎么领导别人呢?”
许大茂问道,三大爷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无奈之下,只能够站起身来,起身便走:“我,我不爱跟你说话……”
阎埠贵撂下这么一句话,拿起自己的搪瓷杯子,光速逃离现场。
院里的街坊邻居看到这一幕,纷纷忍俊不禁。
随后,许大茂便看向了二大爷,“行了,走了一个了,二大爷,我跟您也谈一谈吧。”
刘海中当即便将蒲扇放到了桌上,满脸戒备的看着许大茂,问道:“你先跟我犯浑哪?”
“嘿,二大爷您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作为一个三领导,和您谈一谈,难道不可以吗?领导和领导之间谈话,怎么就叫犯浑了呢?就您这样的,怎么当得一领导啊?”
刘海中闻言,脸色变得十分的凝重,没有说话。
见刘海中没有说话,许大茂便接着道:“同为领导,我做人为您,从方方面面,比起一大爷差得非常远,您当不了这个一领导。”
“当然了,您要是真的想要当,也行。回家想把你家家里的事情儿给理顺了,不要跟你儿子离心离德。同时你这个二儿子和小儿子,也该管教管教了。”
“你自己天天,这两个东西,算个什么玩意儿啊?把自己儿子先管好了,再来管我和管别人,好吗?领导?”
刘海中也是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但是这许大茂却是专骂短,让刘海中实在是无言以对。
此时,刘海中也是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了,吹胡子瞪眼拍桌子,指着许大茂道:“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就别怪我从今以后,我跟你过不去!”
面对刘海中的威胁,许大茂嗤之以鼻,冷笑着道:“您看,一句话漏底儿了吧?”
“领导得有胸怀,宰相肚里能撑船吗。您这独自倒是不小,但是怎么就装不了什么东西呢?”
“一个七级钳工,车的东西也不错,当的工人阶级,你怎么丢人了?还非要以领导自居,以领导的嘴脸出来丢人现眼。当领导,你白日做梦吧你!”
二大爷刘海中,被怼的哑口无言,气冲冲的拿起自己的搪瓷杯子,站起身来,开口道:“许大茂,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势不两立!”
倒掉杯中的水,随后刘海中便怒气冲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