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张氏这个没脑子的老虔婆,又轻信刘光福的话指着他破口大骂。
暴脾气是傻柱想到贾张氏两次拿脏臭鞋底,当众狂扇自己羞辱。
他当即冲动的怒吼道:“我压根就没什么蛇,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劳资拼命的把棒梗救起来,你们不说一个谢字就算了,怎么反而恩将仇报的让我背锅呢?”
“就算棒梗掉粪坑喝了不少粪水,去医院治疗需要花费50块钱吗?”
“你这个老虔婆,就连这个也想从我身上坑钱吗?”
毕竟贾张氏坑傻柱钱的方式,实在是太简单粗暴和直接了。
完全不像俏寡妇秦淮茹,用心机和演技把傻柱像舔苟一样吊着。
只不过。
傻柱混不吝的态度,正中贾张氏那种泼妇的下怀。
她当即就冲过去,照着傻柱的脸上奋力的一挠。
三道渗血的手指印,瞬息间就出现了。
冰冷的大冬天,让傻柱脸上火辣的痛。
这已经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连续第三次被贾张氏动手羞辱。
傻柱忍无可忍,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就冲过去。
照着贾张氏那张肥脸,疯狂的扇耳光。
就连贾张氏旁边的俏寡妇秦淮茹,大喊大叫的都拦不住了。
本来下午傻柱就被刘光福一脚,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他对付不了刘光福,还对付不了一个老虔婆吗?
何况这个老虔婆太嚣张了,一次次的当众羞辱他。
傻柱冲动的动手,全院大会又陷入到混乱。
这些禽兽们联手要针对的刘光福,此刻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他带着阎解旷和老王头去全聚德吃烤鸭的路上,顺便买了一包瓜子去磕。
看着现场混乱的局面,阎解旷挣脱大哥阎解成的束缚跑到了刘光福身边。
然后他也没说话,从刘光福手中接过一把瓜子。
这对四合院的混子二人组,磕着瓜子看众禽兽们鸡飞狗跳。
刘光福甚至想给聋老太太一把瓜子,不过考虑到她牙齿都快掉光了只能放弃。
他都没想到只是三言两语,没想到就让众禽兽们内讧了起来。
看来还是四合院这些禽兽们,平日里心中算计和想法太多。
触及他们的小算盘,一言不合就开撕。
这让准备舌战众禽兽的刘光福,顿时觉得没了对手。
三位大爷和众四邻,终于是把傻柱给拉开了。
他的脸上又多了三道渗血的挠痕,很显然是刚才他跟贾张氏较量时被挠的。
当然了。
贾张氏就更惨了。
她那张肥头大耳的老脸,现在肿成了猪头。
头发也是散乱,脚底的意志鞋子也飞了。
“天杀的傻柱啊,竟然欺负我这个孤寡老婆子。”
“生孩子没屁眼的缺德玩意,快把我给打死了。”
“我的儿子啊,你走的太早了,你妈都快被该死的傻柱打死了啊。”
“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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