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中被一发大口径炮弹在有效破片杀伤范围内打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相信很多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兵都十二分的深有体会,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剩下嗡嗡生,特别像是蚊子一样,又像是电击的声音。总而言之,体会了一次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很多老兵都知道听炮弹的声音来判断落点,我也会这个,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也扮演了一个步兵的角色。
我被一发75毫米炮弹击中,是从实验性的德国马克IV号坦克的炮塔上发射出来的,不仅仅是因为炮弹本身的问题。测试版的马克IV号坦克的炮塔根本不足以支撑火炮的后坐力,被直接震得飞了出去!同时直接导致了炮弹飞行的不确定性。幸好是牵了一根绳子在外面怕炮闩发射,现场没有人员伤亡……除了我。
德国有能力设计出很好的坦克炮,以及步兵加农炮,我们还在发愁Pak35型反坦克炮怎么打穿法国人的坦克装甲的时候,德国军备设计局就已经开始给50毫米和75毫米长管火炮招标了。但是可悲的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坦克却不过关,窄小的炮塔无法容纳足够大的火炮,否则一开炮整个炮塔都会飞出去。
我晕了过去,幸亏他们没有脑洞大开直接把88毫米高射炮安装在马克IV号坦克的炮塔上,否则我可能已经被弹片撕成两半了。赫尔穆特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他给我做了最基本的战场救护和包扎,十分钟后战地救护人员也来了,我被直接送到了医院。
我从晕晕沉沉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脑袋就像是直接被雷劈了一样,神经疼得厉害,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很多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竭力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模糊的,我什么都看不清了。
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我眼前拿着什么会发光的东西冲着我照,然后一个声音对我说“这是什么颜色?”
“绿色。”我虚弱的说道。紧接着那术灯光开始沿着我得眼眶来来回回的转“跟着光线,转动你的眼球。”
我感觉被照的十分的难受,但是我还是很听话的继续转着我的眼球,突然间那束灯光消失了“他没事了,但是有轻微的脑震荡,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闭上了眼睛继续昏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哈哈哈,谢谢你过来陪我。”莱因哈特坐在我身边说道。
“我这是在哪?”我费劲的支撑起了我的身体“在医院里??”
“你觉得你一个被炮弹震晕了的士兵应该在哪里呢?”莱因哈特说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我一下子全都想起来了,爱玛临走前给了我一个巴掌,突然飞过来的炮弹,还有赫尔穆特给我做的战地救护,天在转,地在转,那种腾飞的感觉……“爱玛来过一次。”
“额?”我想起爱玛情不自禁的有点小恼火“她什么时候来的。”
“你受伤的当天下午她就来了。”莱因哈特说道“然后在你床边坐了一个下午,就这么盯着你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上面有一圈绷带和纱布“我都跟她说了,没事不要到演习场地来。”
“阿尔弗雷德,你到底有没有在恋爱状态?”莱因哈特皱着眉头说道“我看你完全不在状态啊!”
“难道我应该让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吗?”我说道。
“不,”莱因哈特摇了摇头“我说的是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去追爱玛这样的女孩子吗?特别是爱玛在法庭上公开承认你们是恋人关系,难道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爱玛有没有说了什么?”
“她跟我聊了一会,”莱因哈特说道“然后她说你是大混蛋。”
“我是大混蛋?”我惊讶的说道“如果不是我把他们都……”
“不是那方面的混蛋,阿尔弗。”莱因哈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哎,你需要多跟赫尔穆特学学。”
“我可不想当一个花花大少。”我说道,突然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莱因哈特,女孩们来例假了是什么意思?”
“额……”莱因哈特被我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他想了好一会也没给我一个答案。
“嗨!你们两个混蛋们!!”赫尔穆特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开开心心的在聊些什么啊??我给你们带来了德国式松饼!一些德国大妈今天送过来的!!”
“你来得正好,赫尔穆特。”莱因哈特说道“过来解释一下女生们的例假是个什么意思??”
赫尔穆特愣住了,然后他看着我,手里的松饼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你需要明白一点,阿尔弗”赫尔穆特坐到我的床边说道“嗯……日耳曼人普遍都很……阳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