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个人使劲的薅啊,就因为他们家不占她的便宜,所以,就这么来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淡淡道,“我承认你不容易,但是你觉得我容易吗?你别看我现在工资高,我工资不高的时候,在别人屁股后面当学徒,天天被吆五喝六的,一个月才有几块钱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我父母死的早,我就要靠那几块钱,养我妹的时候,我容易吗?后来又救济你们一家,我手里面到现在连十块钱都不到,老婆也没娶一个,我容易?”
“秦淮如,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四合院里,在你家这事上,谁也挑不出来我什么毛病。”
“秦淮如,我承认你这个女人挺聪明的,要不聪明,也不会把我和我妹哄了这么多年,然后像个傻子一样,被你吸血。”
“但是吧,人的聪明不能用在算计别人的身上,要用在正途上。觉得自己穷,想办法去证明多挣钱才是正理。”
“车间下班也早,还不是天天上班,没事的时候,带着孩子去东直门摆个摊什么的,收入的钱,不比你从别人身上算计的,用的踏实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是最会模仿大人的,你确定你要让你的孩子活在一个算计别人的家庭吗?”
“不要做攀援的凌霄花,借着别人的高枝,而要做一棵树,作为树的形象,跟别人屹立在一起。”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发自肺腑的跟你讲这么多话,你听得进去呢,你就听。听不进去呢,你就当成耳旁风就行。”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如愣了好半晌。
不要做攀援的凌霄花,借着别人的高枝,而要做一棵树,作为树的形象,跟别人屹立在一起。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脏里破土而出。
但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那,柱子,你…..你能不能给我拿一点粮食,我家快没粮食了,我也去找我男人的车间找过人,换了粮票,但问题是太少了,如果要再多换的话,就要动用下个月的了。”
“那下个月到了又该怎么办呢。”
何雨柱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一番苦口婆心的话,都白说了。
这娘们靠人靠上瘾了。
真是浪费了自己的口水,罢了,罢了。爱砸咋滴吧。
“我没有粮食给你拿。”何雨柱直接拒绝道。
“你可以在厂里顺啊,你是厂里的大厨,平时也没少往家里带东西。”秦淮如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