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忍者厉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把我们关着,就像是关押囚犯一样。每天的食物被你们夺走,又不许我们出去,只能在这里等死。你们就是想要让我们饿死在这里。”
“你们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人看,把我们当成奴隶,我们活的比奴隶都不如。奴隶还有一口树皮吃呢,这里连树皮都没有!”
“逼着我们去死,倒不如直接给一刀痛快,还省去了那么多折磨!不是想我们死吗,你来啊,杀了我啊。”
男人不停的叫喧着,渐渐的有普通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他们向这里靠近,听着男人的怒骂声,面带动容。
这些话语就像是一柄刀,撕开了所有人心中的伤痛。
“那就如你所愿!”守门的忍者心中烦躁,他直接用苦无解决了男人的性命。
下恒睁大嘴巴,捂着伤口的不断流出的血,看着商队头目的车正一点点的往城外挪,他嘿嘿笑了,倒在地上:“混账……忍者们……”
守门的忍者将尸体丢到了一边,口中骂着晦气。丝毫没注意到周围旁观的普通人脸上,逐渐露出惊恐哀伤以及愤怒的表情。
就如下恒所说,这群忍者就是在逼着他们去死。
商队车上的木桶稍微晃动了一下,商队头目眼疾手快的摁住了,手指在上面轻轻敲击了一下。木桶不再晃动,连不小心漏出一点的抽噎声,也渐渐被压了下去。
“忍者大人,还继续检查吗?”商队头目凑上来问道,他主动掀开了后面木桶的盖子。
咸鱼臭味立即散发了出来。
“行了行了,你们过去吧。”守门的忍者捂着鼻子,随便瞥了几眼后说道。
“哎。”商队头目点点头,立即带着人离开。
走了很远的一段距离,直到再也看不到城墙,他才掀开了木桶盖子,将里面的母女捞了出来。
才一出来,也顾不上身上的味道和狼狈,这对母女互相拥抱,痛哭流涕。
“妈妈,我也想当忍者。”哭完之后,女孩这样对母亲说。
女人抱着自己女儿的手僵了一分,她垂下眼皮,并不言语。
她知道女儿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她想要拥有力量,只有变强,才不会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定夺。
“你想成为忍者啊。”商队头目坐在木板车上,翘着二郎腿,“得有人教你忍术才行,忍术不是掌握在忍族手里,就是在一些贵族手里。你要听命哪个忍者,还是向哪个贵族效忠?”
“……”女孩沉默了。
她不喜欢那些大名,更不想随便投靠某个忍者。
“洗里村有一位奈良善大人。”商队头目突然说道,“你可以去给他卖命。”
晴子听过这个名字,父亲提起过,说洗里村在奈良大人的管理下变得非常好,他就是想带她们去洗里村生活。
“不过那位奈良大人很严格。”商队头目说道。“想要成为他的下属,可比随便给某个忍者或者贵族卖命更难,他对自己的人要求非常高。”
“我不怕苦。”女孩说道。
她希望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而不是靠着用亲人的命去抵,才能勉强有一条生路的活。
像是晴子这样投靠奈良善的穷苦孩子,在以后混乱的战争时代中,只多不少。
城门发生的事情当天就被江原哉和鲑次郎得知了。江原哉愤怒于竟然敢有普通人违逆自己,一个鲑次郎就够让他愤怒的了,怎么连平民都开始学会抵抗他?他这个‘大名’就这样没有威严吗?江原哉决定,他要提高城内的税务,让这些普通人好好知道到底谁才是主人。
和江原哉不同,或许因为被强闯的门不是自己看管下的城门,鲑次郎要更冷静一些,立即想到那个男人不过是诱饵。
“那个商队有问题。”鲑次郎说道。
那个男人的妻子和孩子,恐怕就藏在商队的货物中,悄悄的溜了出去。
当然就算猜到了,鲑次郎也不会去管。不过是几个普通人而已,且那又是江原哉地盘上的门出的问题,和他又没什么关系,鲑次郎才不会出力去追。
比起这个,鲑次郎更在意他查到的另外一个消息。
鲑次郎一开始以为城内人口流失是江原哉下的暗手,等江原哉和他一样城门戒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猜错了。因此派遣了不少忍者暗访,终于打探出了真正原因。
那些急着想要出城的人,要去的地方都是同一个:洗里村。
看来问题并不是出在他和江原哉之间,而是外部。
这算什么,趁着他和江原哉之间争斗时,釜底抽薪夺走城内的平民?然后再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得不说,好算计。
鲑次郎才不会让这样的阴谋得逞,不论掌控洗里村的人是谁,他都一定要让那人狠狠的吃个教训。
想要看他和江原哉斗的两败俱伤,再从中得利?想得美,他偏偏要和江原哉临时合作,一起除掉洗里村。
至于他和江原哉之间的战斗,等解决掉这位外敌后,再慢慢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鲑次郎:(冷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挑拨离间,釜底抽薪,你计谋玩的挺溜的啊~
奈良善:(啃煎饼)???
就一个字,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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