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筠晔甚然,反正也不是机密事,告诉他也无妨,“这上面写南霍州水位上升,如今正值多雨季,在升的话会祸及田地,甚至整个南霍州都会处于水洼状态直到秋季才会落下水位,年年都如此,无人伤亡,顶多损失些财物罢了。”
“财物对老百姓可是很重要的。”
沈全央解释道,“南霍州乃是富饶之都,靠近海边,所种之物都依附于水源,只是这水太多也是麻烦事儿,屋子腐的时间快,天气潮湿,虫类繁多,但也有一番好景象,所幸只有南霍州是这样,与南霍州靠近的其他富饶之地都还成,水顶多冲田地,冲不进城镇。”
邵莫喝完给皇甫筠晔奉得养身茶,悠然道,“哦,这边水多,是不是另一边就干旱啊。”
“有南便有北,北边之地却是缺水的紧,烈日灼人,靠天而活,这些年雨季临多,北边还勉强,若是天不下雨,只能派人前去渡水。”
邵莫好笑道,“派人渡水,你还不如派人从南边挖到北边渡过来一条河,这样岂不是更省事儿。”
“你以为朕没想过,但工程浩大其中所耗损的人力物力财力可谓是不计其数。”
邵莫想了想,“倒也是,我们那儿挖了十来年,还用着专业器械,你这边只有人工,估计得挖几十年呢。”
皇甫筠晔捕捉到重要字眼,“器械?何为器械?”
“是没有生命的东西,只有人能推动它。”绍莫轻叹道,“算了,告诉你,你也不可能造出来,朝堂事儿我这脑子没你强,你自己想办法吧,等你弄完了我在说我的事。”
皇甫筠晔判着折子道,“一大早起来就有事 看来你也是个忙人呐。”
“是昨天没说完,不就睡过去了嘛。”
皇甫筠晔见他来回扭动,大手一捞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发春了?扭个屁股。”
“站得久了腿困才扭了几下,你每天都有这么多折子要判吗?”
“自然,天下事尽在这里。”
“是吗,”邵莫调侃道,“那这里有告诉你谁家准备备孕生娃了?”
皇甫筠晔瞧他,回怼道,“他们生不生孩子朕不知,但他们一生下来朕就知晓了,怎么?想生孩子了?那朕马上公告天下寻神医,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你怀上。”
“……”邵莫眯眼冷笑,“只要你找,我就敢生!”他还没听过这奇葩事儿,“打赌怎么样?”
皇甫筠晔笑道,“既然你都说生了,朕还有什么好赌的,放心,无论多长时间朕都会派人去寻,沈全央,去密令阁告诉郝天知让他找!”
“是。”
“那是什么?”邵莫问。
“那是朕的眼睛。”皇甫筠晔上下扫瞄着他全身,戏谑道,“你说这孩子是从哪儿出来好。”说完,大手呼上他半拉屁股。
“我看你是判完折子了。”邵莫手肘朝他胸口捅了下。
皇甫筠晔也不逗他了,继续判起奏折,“你的变声器是不是就属于器械一种?”
“是啊。”邵莫抽出张纸,拿起一本书描写起繁体字,不认字儿可不行。
“那些朕没收的东西里,是不是也有器械。”
“算是吧。”
“看来你们那里很繁荣强盛,朕好奇你那边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