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乌鸦想跟他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吗?!
内心蠢动的五条悟从内衣穿起,一看就知道是三鸦素糸手工特制,罩杯与他的胸肌服贴相合,前扣式免去只帮老婆脱过没帮老婆穿过的男人纠结的麻烦。
衬衫、外套、裙子没困难,男人拎着那件和四角裤相较之下布料少得可怜的三角裤,有点犹豫。
裆部虽说特意放得比较宽松以容纳女性不存在的部位,穿上去和自由自在的四角裤相比仍然有强烈的拘束感,男人在浴室来回跨了几步着实无法接受,又脱下来丢进脏衣篓。
反正在家里,真空也无所谓,到最后总是得脱的,他只是提早完成这个步骤而已!
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认为自己女装的颜值也很能打,浮想联翩的五条悟带着激动又期待的心情,用小跳跃的轻快脚步地打开房间门。
没人。
那就是在起居室了。
三步作两步,他拉开起居室的门。
即使幻想了很多带颜色的画面,五条悟依然低估了三鸦素糸能给他的冲击。
雪色长发的女人对着门口跪坐,眼部罩着他的眼罩。
她身上穿着他刚换下的教师制服外套,加长的外套下摆遮住大腿,又由于跪姿向上拉扯,露出被黑色布料衬得愈发光滑洁白的膝盖,纤长的指尖探出宽大过长的袖口,乖巧地叠放在膝头。
三鸦素糸听到声响,偏头转向他的位置,朝他伸出一只手,袖口向下掉,又冒出一截细致的手腕。
「悟君,」她轻声唤道,「让老师看看你最近的作业有没有写。」
五条悟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为了时刻保持无下限术式,持续运转反转术式的大脑差点因供血不足烧坏,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仍旧口干舌燥。
明明已经迈开步伐,每一步都觉得三鸦素糸近了一点却又好像离得还很远,正面的裙摆有一个不协调的突起,最突出的部分布料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并且有扩大的迹象,撩起的拱形随着他前行的频率颤动,彷佛随时会窜出怪兽的床底阴影。
三鸦素糸的视觉被遮蔽,只听见粗重的呼吸愈来愈近。
她举在空中的手倏地被抓住,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扯着站起,撞进肌肉紧绷的怀抱里。
热烫的气息在她颈间喷吐,湿滑舌尖扫过耳廓,留下一片令人腿软的颤栗。
五条悟压抑着随时会爆发的谷欠望,沙哑的声线有细微震颤,禁锢住三鸦素糸的腰让她和自己紧紧相贴,牵着她的手扌无慰月长得发痛的pocky,让她的手指裹上一层融化的黏腻糖霜。
「悟君这几天认真累积的作业,三鸦老师要好好地、仔细地检查清楚,一点都不能落下啊。」
从后方看,是一名白色短发、穿着制服外套和短裙的女孩子直着身子跪在地上,亲密地自背后拥着另一位比她稍矮、穿着同系列连衣裙、同样姿势、白色长发的女孩子。
虽然他们之间的衣服皱摺有点多,后面那位女孩子的裙摆晃动频率也有点神秘,但两个女孩子亲热地贴贴,画面很美好。
五条悟的箝着三鸦素糸的下腭迫使她仰头,食指和中指塞进她微张的红唇间犭甲弄软肉,另一手伸进自己的外套口袋,压制她向外弓起身体的本能。
他用低沉的嗓音不断在女人耳边呢喃。
「三鸦老师,pocky上都是你的口水耶。」
「三鸦老师,悟君的作业写得怎么样?」
「三鸦老师戴着悟君的眼罩,看起来好涩哦。」
「三鸦老师,悟君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念悟君啊?」
「三鸦老师……」
三鸦素糸勉强放开一只抵着墙的手,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舌头压住他的手指,含糊地说:「悟君,上课不要讲话。」
「三鸦老师嫌悟君话多吗?」
他放开三鸦素糸的脸,缓缓拉下外套拉炼。
吸收了泪水的布料又重又沉地黏在脸上,失去视线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尤其是当湿漉漉的掌心划过皮肤,少了外套遮掩后又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让她浑身一颤。
五条悟轻笑,在她含着pocky的情况下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低头覆上他到家后尚未吻过却已微肿的红唇。
「那悟君的嘴,只好拿来做别的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