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接了过来:“怎么忽然捡起星螺了。”
花楹站在他身边:“没什么,看到漂亮就捡了。岸边还有其他东西,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最漂亮。”
“有眼光。”达达利亚说出了让花楹有些吃惊的话,“这东西可以换摩拉的。”
花楹一顿,低头看着把玩着星螺的家伙。
那炽热的视线自然被达达利亚发现,下一个动作竟然是把星螺往后一藏:“你想干嘛?”
花楹轻咳一声:“你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想跟你要回来吧?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他看来还真是!
花楹看了眼平静的海面:“你这里应该也需要一段时间,我去附近转转,丘丘人营地那边有锅,我去找些柴火。”说着也不等达达利亚回答就直接溜了。
看着他的背影达达利亚觉得莫名其妙:“把箱子拆了不就能烧了?”
他再次仔细观看着星螺,上边白色的星星好像是点缀,好像又是重要的一部分。
星螺星螺,星星和螺身的组合才有了这个名字。
他拿着星螺放到耳边,似乎能听到什么声音,嘴角在自己无意识扬起。
忽然,他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达达利亚连忙看了看四周,还好花楹已经离开,丘丘人和盗宝团也早就被解决,应该没人看到他刚刚的动作。
轻咳一声,达达利亚继续专注钓鱼,这一钓就过了好长时间,直到太阳最后一丝余晖消失。
花楹回来了,哼着不知名的旋律,手里拎着一串螃蟹,开开心心。
完全没有任何收获的达达利亚看着她手里的螃蟹心忽然不虚了,至少今晚的晚餐有着落了。
“你不是去找柴火了?”达达利亚笑着说,“怎么拎着这一串螃蟹回来了?”
他看到了另外一个鼓鼓的东西,现在的他终于明白跑走的花楹去做什么。
找星螺。一时间达达利亚有些哭笑不得。
花楹不自在地把袋子往后推了推,眼神乱飘,给自己找借口:“柴可以直接拆丘丘人的箱子,我想就不用舍近求远了。倒是吃的。”说到这个她挺直了腰杆话也响亮了,“钓鱼毕竟是个未知数,有时候很快就有收获有时候一天都没咬勾的,想了想我还是多抓了点螃蟹。”
其实是找星螺的时候看到这玩意爬来爬去实在挑战她的神经于是就抓了起来,没想到还能成为借口了。
达达利亚点头,接过了螃蟹:“你说得对,今天运气不好天气不合适时间更是紧,一尾鱼都没钓上来,有你抓回来的螃蟹可真是帮大忙了。”
因为有点心虚花楹也没调侃他之前信誓旦旦的钓鱼言论。
她没提,达达利亚也没拆穿她的谎话,两个人的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
他们一起做饭,比不得大饭店厨师但味道也算不错,野外能吃上味道尚可热乎乎的饭菜就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没有选择在夜里赶路,而是在丘丘人营地将就了一晚,明天出发。
破旧的帐篷让给了花楹,达达利亚到外边睡着。睡不着的他看着夜空,想着远在至冬国的家人。
这是花楹来到这个世界后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花楹起来的时候达达利亚已经准备好早餐,相比起来花楹似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达达利亚:“哟伙伴,看来昨晚上没睡好?”
花楹打了个哈欠:“是睡得太好了不想起。你是不知道我在死兆星上过的是什么日子,晕船晕得脑袋都快炸了。”
别说在船上,现在想到船脑袋也快炸了。
花楹打了个寒颤一时间竟然清醒了一些。
达达利亚咦了一声,比起花楹是从死兆星下来这件事他更在意的是:“你,晕船?”
花楹嗯了一声。
“短时间内乘坐小船应该没关系吧?离开孤云阁也是需要坐船的。”
花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事实证明,不管是大船小船,不管是时间长时间短,只要是船队花楹来说就是噩梦。
坐上达达利亚提前安排好的小船花楹又晕船了。
达达利亚跟船夫交代了几句后来到了花楹身边:“真的没关系吗?”
趴在船边缘毫无形象可言的花楹头也不回的挥手:“上岸就好了。”现在的她想念能减轻她晕船痛苦的银杏了。
达达利亚:“那就暂时忍耐一下,我让船夫改变了航线直线往岸边,争取最短的时间靠岸。”
知道达达利亚原本的目的地是璃月港的花楹来不及感动就被一阵晕眩打败了。
看着她这状态达达利亚不禁感慨:“我来自至冬国,从璃月过去要坐好久的船,看来你是欣赏不了至冬国白雪皑皑的美景了。”
“雪?那确实挺漂亮的。”花楹微微侧头看着他,“所以你这么白是因为来自至冬国?”
达达利亚哈哈大笑:“这跟来自哪里没关系吧?”
花楹嘀咕:“赤道附近的国家的人都挺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