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这里路过,才过来看的。”我笑着对燕子说。
鬼子大概看到了我的军衔,马上就开始骂;要是说的慢,我还能听懂一些,大汉军校里是以日语为主要外语的;我平时听到也不少;但这些鬼子显然有点激动,可能还带有乡音,我听不明白;杨维富带来了翻译,我就问:“他们骂的啥?”
这翻译是留日军官,听到鬼子的骂声以后,满脸涨得通红,迟疑是否翻译,我催他:“你直接翻译,不要加减。”
翻译只好说:“他们骂我们是支那猪!说我们是胆小鬼!”
我虽然有所准备,但听到后还是气愤异常!在我心底里是看不起小日本的,五短身材、相貌丑陋不说,大都不知天高地厚!特别是没有什么战略谋略底蕴,在我眼里他们蠢得跟猪是一样的!这几个倭猪,已经将你们俘虏,善待你们,你看到我不感激也就罢了,明明知道我是大将,还用这样的语言来侮辱我;你他妈的也太猪了吧!又想起了张建明的死,一股怒火从心底里喷发出来,我对卫士说:“你们去搬一把铡刀来!”
卫士到村上去了以后,我上前走了几步,对着那个领头的勾了勾食指,押解他的士兵将他推上前来;是个中士,双手朝后绑着,眼睛怒视着我,我朝身边的胡竹看了一眼,偏了偏头,胡竹冲上前来二话没说飞起一脚弹向这个鬼子中士的脑袋,中士下意识的将头往右一偏,胡竹说时迟那时快,将已经飞起的右腿往左边稍稍一移,“通”的一声,她的马靴结结实实地踢在鬼子的下巴上,只见鬼子嘴里的血水和碎了的牙齿顺着鬼子仰天倒下的弧度抛洒了出来;倒地的鬼子眼里露出凶恶的光,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要往起站,胡竹上去又是一扫腿,穿着马靴的脚背重重地砸在鬼子的腮帮子上,又是一口血水喷了出来,再一次翻滚在地;这个鬼子又战战巍巍地站了起来,胡竹用左脚再一次扫中他的右腮帮,这一次胡竹使了全力,鬼子挣扎了几次没有站起来;胡竹上去抬起脚,转了一下脚踝,用足刀对准鬼子的颈部用力切了下去;只听到咔嚓一声,是颈椎折断的声音;躺在地上,蹬了蹬腿,只有嘴里冒着血泡;不动了。
胡竹对我最尊敬,我亲手教她武功,将一个被卖的丫头带成一名大汉军官,看到我指挥千军万马打鬼子,早已是她心中的神,对待这些辱骂我的人,特别还是鬼子,已经是满腔怒火、忍无可忍!练了几年的功夫平时没机会用,现在这鬼子遇到了她,算是倒了血霉。
这时正好卫士将铡刀搬来了,放在我的前面;我对那两个卫士挥了挥手腕;他们走到那还没死透的鬼子边上,将他拖到铡刀里,一个卫士手握铡刀把,用力切了下去,这个鬼子的头一下子滚到了一边,脖子上顿时鼓出来一大摊血。
边上其他八个鬼子顿时像炸了锅一样,又是蹦又是跳,嘴里骂着不停;我知道小日本鬼子不怕死,他们认为为天皇尽忠死了会进靖国神社,受万世敬仰;但他们怕砍头,身首分开后就回不了日本;还有他们歧视女性,最受不了被女人打败。今天我就用这两个他们最不能接受的东西刺激他们。果然,都被激怒了;这时我的心里感觉要舒服多了。
我问翻译:“他们还在骂什么?”
翻译说;“鬼子说我们不敢跟他们一对一当面干,是偷袭,很可耻!”
这时我的豪气被鬼子激发了,叫翻译对他们说,挑一个拼刺能力最强的跟我比一下,如果赢了我,我将他们全部都放回去。翻译不敢说,燕子看到后对翻译说:“你照直翻译,没事的!”
翻译说了以后,一个鬼子站了出来,我让卫士给他解开绳子,从押解他们的士兵手上拿一把步枪退下子弹后扔给他,我也拿了一把,我们都把刺刀上上去;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紧握了握步枪,然后向我敬了一个礼,我回了一个礼;他马上摆出一个左跨步;我也摆了个左跨步;他看了我一眼,径直向我胸口刺来;我分解他的动作时,看到这个刺杀对普通士兵来说是很有力度的;但是,在我眼里既没有力度有没有速度;我来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是速度和力度;我用枪刺将他刺来的枪往左一拨;这是一个最普通的拼刺动作,但在我做来却和一般士兵完全不一样;我拨的幅度虽很小也很隐蔽;但我的内力贯穿在这一拨之中,他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一拨的力度,持的枪往他的右边一偏,自己重心都受到影响;但这还没有完,我的枪刺顺着他的枪往下切去,这两个动作的衔接只是一瞬间;他一看大吃一惊,如果不丢枪,双手就废了;他马上丢掉手中抢,身子往后一仰,手还是缩的慢了,左手食指、中指被切了下来;我紧接着稍一转身,飞起右脚,我用了十成的力气,向他的胸口蹬去,只听见“咔嚓”“嗵”“嗵”几声,他的几根肋骨被折断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我的马靴蹬在他的胸口上,“嗵”地一声,他像羽毛球一样屁股朝前、手脚拖后飞出了三丈多远,“嗵”地掉在地上;蹄子在地上蹬了几蹬,眼睛爆出,嘴里大口大口地喷出血泡,重重地躺了下去。
卫士又将他拖到铡刀上,将他的头切了下来。
这时一个鬼子愤愤地冲上前来,对着我大声嚷嚷,我看看翻译,翻译说:“他说你敢不敢跟他用枪决斗生死?”
我笑着点了点头;燕子和胡竹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我用坚定的眼光安慰她们,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