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也赶忙给我敬礼：“向总司令敬礼！”

我还了礼，双手去握着他的手，仔细地端详；玉成身体比以前棒多了，特别是眼神，透出一种自信，这种自信是装不出来的，是在长期工作中建立起的成就感和荣誉支撑的，也是经常在工作岗位上得手应心培养出来的！小伙子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像一个领导；不过也是，一下子领导数万人马，训练士兵、培训干部、编制人马、收集情报等等，没有自信，一个小伙子是完不成的。

“压力很大吧？”我关心地问他。

“是的！但我们能做好，哥，你就放心吧！”玉成满怀信心地说。

“有你们两个智多星在，我是放心的；在几个纵队报的战役方案中，太行做得是最细的；也是总部改动最少的。”我满意地跟玉成说。

说着，我们就往村里走，在路上，玉成问我：“爹爹还好吧？”

“我刚从他那过来，除了身体没长胖以外，一切都很好，等战端一开，他也要过来，你们一家人除了妈妈和你姐以外，都在这里团聚了，你见到玉功了吗？”我问他。

“还没见到，他是6纵最后一批来的，刚到几天，正在领取装备，安营扎寨；我呢，这段时间是最忙，给6纵的四个支队做后勤，也抽不出身来；听说你给他委任了49支队副支队长。他来信说这次见了你，一定要谢谢你呢。”

“谢我啥呀！是他的能力够了，黄埔生，大汉军校一期结业，在我身边又做了那么久的参谋，要是还不能做副支队长那就是个窝囊废了。”其实，按照能力，玉功就是当个支队长也是绰绰有余的，关键是年龄小了，不像苏真做参谋长，不亲自带兵要好一点，这自己带兵，特别是带这些牛皮哄哄的兵，自己没有点煞气是肯定镇不住的，我接着说：“那这两天我们就去他那看看去吧！”

“一切听哥安排！”

到了5纵，明显地感觉到临战气氛浓烈了；我们走在这些山脚下的路上，每一个高点上都布置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担任警卫，刚走两里地，转了一个弯，看到山上有三、四百人在练习攻防对抗，玉成说这是181大队在训练，现在这个大队也在临时担任总指挥部的外围警卫。

我突然想起那个孩子，就问：“玉成，那个姓郑的孩子现在哪里？”

“他现在是181大队第二中队的中队长，郑潜还不错，军事素质也很过硬，可能是家庭遭受变故，让他变得坚强了一些，在大汉军校练得就很苦，毕业时成绩排在前100名，回来后，我们想先安排他做参谋，他不愿意，硬要下部队，就安排他到181大队做了个小队长，干得不错；是前不久提拔起来的。整个中队的都挺服气他。”玉成详细介绍了郑潜。

“哦，当时可看不出来，又瘦又黄，弱不禁风；那时我还怕军校把他拖垮了，人是不可貌相啊！”我也有所感概，一个中学生，富家子弟，突然一下爹妈、家产什么都没有了，能挺得住的人已是佼佼者，何况还能在身体很差的情况下以前100名的成绩在大汉军校结业，实属难能可贵，他的能力也可见不一般。

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山寨，上一次还是两年多前，也是大汉走出江南基地迈出的第二步，是在江南基地以外的第二个基地；那时还得离很远用望远镜观察，大年三十夜偷袭；现在是我们的基地了，看景思时，还是感慨万分！

眼前的这个山寨比起当初，已经焕然一新了；除了山口南边的这堵围墙没有变化以外，山上山下已经大变样了！两边和北面山上各建了一排营房，玉成说，各驻扎一个内卫小队；山上隐约可见一些土木工事；凹地里已经盖了三排新房，整个5纵司令部都驻扎在里面。看到这些，感到格外亲切，我问：“玉成，平时外围警戒到什么位置？”

“纵队警卫大队四个中队各驻扎在外围五里左右。就是你们当初观察这里的那个山头，现在也驻有警卫人员；当然更外围的还有警戒机构；现在战役指挥部要设在这里，警卫更加强了。”

我赞许地点点头，回头一看，三叔和银山、刘敏正边走边谈心呢，三叔看到刘敏也是一身戎装，对银山很依恋，心里也是开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