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击毙匪首

腊月的天，在太行山的深处，北风呼呼地叫，地上已经积上厚厚的白雪。战士们穿着德式军大衣，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地向前行进；朱雪很兴奋！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参加实战，很多时候她都想拉着我的手，看到燕子健步如飞，她也就没好意思伸手。郑潜在我身边吃力地跟着，三叔从带的单兵装备里挑了一件大衣给他穿着。

我和银山各带10名狙击手，三门迫击炮，加20名特战队员袭击东西两边的高地；银江带领10名狙击手，加20名特战队员，偷袭北面背靠的高地；三叔带领他带来的队员封锁南面；我们都带着步话机互相联络。三点前，我收到其他各路到达指定地点的呼号。

我们慢慢摸到山顶附近，我带燕子还有两个特战队员在最前面，其实，我们的担心有点多余，山上根本就没有岗哨，估计是昨晚大家都喝多了，再说，这山顶上刺骨的北风能把小孩子吹倒，谁还愿意出来站岗呀。我到了山顶，确认没有岗哨后，招呼后面的人上来；

房子不大，更像是一个哨屋，估计也就只能住十来个人，外面有两层对外的战壕，要是有十几个人守在上面，攻上来肯定要付出伤亡；我推了推门，没有推开；这时一个队员一脚将门蹬开，十几名特战队员立即就冲了进去，只有一个土匪反应快一点，伸手去摸枪，一名队员一脚就踢了上去，只听“嘭”的一声，脑袋就歪在一边。这一关是每一个特战队员必须熟练的，夜间从外面进屋，有一个很短暂的盲视期，必须经常训练，让这个盲视时间越来越短才行。其他的土匪被堵在被窝里，逼着穿起衣服来。

我抓紧时间审问，郑潜也在旁边，得知土匪山寨里总共有225人，另外还有十个抢来的女人，郑家四个女人已经被分给了几个当家的和头目；昨晚土匪们都喝得有点多，但今天下午要下山，夜里去洗劫一个村庄。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很快银江、银山都已发来得手的信息。我拿过步话机，银江建议现在趁天不亮摸下去，这个问题事先已经讨论过，我没有同意，因为土匪有200多号人，只要有一个人出问题，就能惊动匪首，就他那枪法，我们想零伤亡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有五十名狙击手，十几挺机枪，十几门大炮，我们就这么在远处打他们，还没有死角；土匪要是躲在屋里，我们用炮轰；出来打我这边，银山可以远距离狙击或用机枪扫射他们；土匪打银山那边，我们这边可以远距离狙击他们，然后逼他们投降。我们还不会有伤亡。

我拒绝了，等天亮，要他按计划实施。一定要等到三个当家的土匪都出来才能开枪，必须要一击打掉这三个顽匪。各部留好放哨的以后，其他的在房子里休息一下，蓄精养锐。

七点钟，天已经完全亮了，下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都已找好自己的战位，特战队员都在房子里休息。又过了一个小时，下面还是没有动静，我派一个小土匪下去送信，要他们投降。我拿起一只狙击枪，用5倍的瞄准镜看了看下面，一目了然，真是绝佳的狙击位！要是在这里这样打他们，跟屠杀没什么区别。我要大家做好战斗准备，炮手要先目测好距离。又拉一个土匪在身边，要他到时候出来指认三个土匪头子。

那小土匪进了一间单独的房子，那肯定是大当家的住所，不一会，就听到下面铜锣急迫的响声，顿时，土匪窝子里就炸了锅！经过身边的小土匪指认，那三个大土匪都来到了我这一方的围墙边，我让小土匪喊话，放下武器投降！

下面回话了：“山上的是哪一股绺子？我们有什么过节？”

我还是让小土匪说话：“肯定有过节！不要废话，投降保命！”同时我拿起一把狙击枪，命令其他九位做好准备，同时开枪，确保一击命中三人，不准打头。

下面那三个人在商量，我催他们赶紧回话，可能是看到太远，他们还没有太注意身形，几乎上半身都裸露在我们的枪口之下。我看机不可失，命令：“打！”十把枪几乎同时响了，他们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倒下！

这时，下面的两挺机枪响了，很快，机枪手就被击毙！还有个土匪要来拿机枪，又被击毙！枪声停了下来，我又让小土匪喊话，没有人答应。我让炮手向下面中间空着的场地上开了一炮！又是一阵骚乱，很快有人站出来叫唤：“别打了！我们投降！”

我让小土匪喊：“都把枪拿出来放在大门口，人到下面站着！”

过一会，开始有人出来，我让朱雪数数，出来180人，打死九人，三个山头上36人，正好225人，就安排10名特战队员下山清理，过一会，向山上打来手势：“安全！”山上各留下一个班放哨，留下一部步话机，大家都带着山上的俘虏下了山。

本次行动，加山上山下，共击毙土匪13人。缴获轻机枪两挺，步枪155只，手枪12把，俘虏212人，救出十名女性。我方无一受伤，大获全胜！

把俘虏搜身以后关在两个大屋子里，我们通过审讯，找出了那天下山去郑家行凶的五个土匪，有三个是小头目，把他们单独关押；问郑潜希望怎么办？

郑潜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去问他的小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提议明天带着几个下山，把他们在她父母坟前毙了，另外，将这三个匪首袅首示众，他们同意了！接着，我就发电报给玉成，让他告诉那些家丁，土匪已被剿灭，明天中午在平城镇枪决五个杀人的土匪。

第二天清晨，银江协助三叔，带着特战队员，押着那五名土匪、砍下三个当家的头拎着赶往平城镇；郑潜也跟着回去了，那九名妇女因为男人已死，说没有面目再回家；包括郑潜的妹妹、小妈和两个嫂嫂，看到我们有女兵，问我们要不要她们，这样就留了下来。我们经过审讯，找出还有一名**这十名妇女的土匪小头目，知道还有三个小头目跟三个大当家的是结拜兄弟，并且也作恶多端，第二天上午，当着所有土匪的面枪杀了他们四个人。

三叔跟银江下午赶到了平城镇，平城老百姓知道了土匪被剿灭，并且马上要来枪决他们，迎出十里路以外，等到了镇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一路上，押着土匪根本没法走路，很多老百姓用土块砸这几名土匪，朝他们身上唾口水；经过特战队员特别护卫，才把五个土匪押到郑潜父母的坟前，郑潜要了一把枪，亲手枪决了一名土匪；不一会，八个土匪的人头已经在他父母的坟前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