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着自己的牌,忽然开口道——
“这是胡了吗?”说着,他把牌往桌子上一推。
?
剩下的三人连忙凑了过去。
啊,又是平胡呢。
四暗刻、全小三同顺……
夏油在两位女生的眼中看到了复杂的神情,仿佛在说“不是吧,我这么大个牌,就被平胡了?”
作为新手,平胡髭切很没追求地笑了笑:“承让了。”
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的结果。
绘里看着面前只差最后一张便可成功的牌局,反复深呼吸了好几下,最后把牌一压。
“再来!”
战况愈演愈烈,夏油看得眼花缭乱。
绘里和硝子在下一局似乎也意识到了战术错误,不再追求胡大牌。改成了适当做牌,果断胡牌,频频得分,与另外两位逐渐拉开差距。同时,两个女生的分数咬得很紧,可以说是并列第一梯队。
五条被绘里卡着,一开始是束手束脚了一点,几局过后便开始找到手感,学会诈牌。分数在停滞了一会儿,也开始稳步增加。
最后是髭切,新手buff过后,虽然也碰巧胡过,但知道的牌型太少,分数累积地很慢。
“杠上开花,胡了。”硝子把牌一推,同时响起的还有五条遗憾的叹惜声。
这样看来,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名就是髭切了。夏油就着洗牌声冷静地分析着。
不过,髭切可以打扫卫生吗?吸尘器会被他弄坏的吧……等等,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夏油皱眉,正当他想继续思考的时候,被一声呵欠打断了。
金发太刀擦去了眼角因呵欠溢出的生理性眼泪,抬眼指了指墙上的时钟:“突然就感觉到困 了,抬头一看,都十一点了呢。”
夏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时针已经停在了十一点还要过去一点。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
“那今天先这样吧,明天还要去海滨浴场,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开口的是绘里,除了住宿,她还兴致勃勃地安排了他们接下来两天的行程,比起旅游,她似乎对安排这种计划更感兴趣。
髭切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闯祸精的本领,自动站远,在确定不需要他搭把手后,道了晚安便上楼了。
楼下,几个高专生正在理牌。
忽然,五条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绘里,我们明天开车去吗?”
绘里无奈:“怎么可能,我们还是未成年,没有人有驾照吧。”
“那怎么去?”
“自行车啦,别墅旁边就有租的,所以要早一点起。说起来,哪儿来的麻将啊?”
“别墅自带的,杰从他房间里找到的。”
“那个……”夏油举手提问,“不是说最后一名要打扫卫生吗?你们打算让髭切打扫吗?”
话音刚落,便看到剩下三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夏油内心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五条:“杰你失忆了?积分最少的不是你吗?你是零分诶。”
啊,是的,夏油回忆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事——其实,他也是玩家。
夏油杰: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