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释得有点模棱两可,但是也算是明白一点了。髭切点点头,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不过此时也没有人在乎他到底懂没懂就是了。
“好了!”一直沉默的绘里开口道。
髭切抬头看去,只见桌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咒力,麻将被包裹在其中。已经完成了,
“我在麻将桌上施加了阻止六眼观察的条件,悟,你看看。”
闻言,五条配合地看向了桌子上码好的麻将。
“嗯……确实是看不到了呢。”
夏油随便摸了一张牌起来:“来,猜一下。”
“至于吗!”五条炸毛。
“鉴定完毕,确实是看不到了。”
“你要玩吗?”硝子看向了自觉去搬小板凳的绘里问道。
“不用。”绘里摇头,“先看你们玩几局。”
“总感觉你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怎么会,只是看看你们打牌的方式。”
“其实是在摸底吧。”
被硝子戳破了小心思,绘里笑而不语。
“输得最多的,明天负责打扫卫生,没意见吧。”硝子开口道,剩下的几人摇头。
“那就开始吧。”
十五分钟后——
“三筒。”
“我胡了。”五条把牌一翻,“平胡。”
夏油面无表情地看向绘里:“他真的看不见了吗?,这都连胡两局了。”
“确定。”绘里面无表情地回望,“不是你一直在给他喂牌吗?”
夏油的表情顿时变得难以置信了起来:“我没喂!”
“杰,你不太会算牌啊。”硝子补刀。
“我也算了啊。”夏油试图挣扎,他看向刚刚糊了牌的某人,“你不是想胡二条吗?”
“要二条的是你上家,起来,菜鸡,让我来。”绘里走到夏油旁边,拍了拍桌子,“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东京雀神。”
夏油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五条化的绘里,默默让开,做到了硝子旁边的小板凳上。然后无意中看到了对方的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还差一张牌就是清一色。硝子,你有点东西啊。
注意到对方的眼神,硝子嘴角勾起一点弧度,从烟盒中摸出了一支烟,熟练地点火。烟草燃烧的红点很快被烟雾围绕,少女的笑容若隐若现。
“可惜了。杰,我还以为你很强呢。”她的声音被洗牌的声音淹没,听得夏油一阵毛骨悚然。
他们……是在打麻将没错吧?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四人码牌的速度都提了一个档次,一时桌子上只剩下残影。
夏油不禁咽了口口水。如果没记错的话,打麻将是他提出来的吧,为什么你们都那么熟练啊,髭切你不是刚刚才知道规则吗?
五条掷骰子开局——抓牌。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抓牌理牌的声音。夏油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紧张起来,虽然五条连胡两局,但都是最基础的胡牌,完全没有讲究做牌和花色,如果刚才硝子运气好一点,胡了清一色,那么积分便会瞬间超过五条。
也就是说,五条的优势并不大,局势随时都会变化。
庄家行牌,五条把墨镜往下拉了拉,咧开嘴,露出个嚣张的笑容。
“这把,我要天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