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意面。”
“在这儿吃什么意面。”
“我不,我就要吃。”
“好好好,意面。”
陈羁因为那一句“是我老公哦”,心情好了一周。
【2】哥哥
回国后,林知酒和陈羁搬去了飞云湾住。
大黄和小九半个来月没见铲屎官,也想得厉害。
一见人便分别扑了上去。
一时间猫叫狗叫响个不停。
林知酒直接在地板上坐下,伸长了腿,大黄在她怀里拱了又拱,还要伸出舌头去舔林知酒手。
呜呜咽咽的,加上一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林知酒看得心软,抱着它一边摸一边说话。
“想没想我?”
“哇,你好像都瘦了,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哎……别乱舔,痒死了……”
陈羁眼睛和耳朵都开始疼,单手拉着林知酒一只胳膊,把她直接拽起来。
“别在这儿坐,脏。”他说:“去洗澡,不是在飞机上就说困了?”
林知酒唔一声,抱着大黄不撒手,“我和我家大黄玩会儿,你先去洗吧。”
“……”陈羁也管不了在他裤脚边喵喵叫的小九了,这回直接托住林知酒胳肢窝,抱小孩似的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林知酒也没再多说。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环着他的脖子,懒洋洋地说:“你给我洗吧,我好困。”
陈羁道:“那就不只是洗澡了。”
林知酒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声音轻轻:“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这话说完,她就听见流入耳中来自陈羁的一声轻笑。
像是在说,你才知道?
陈羁把人抱到了浴室镜前,铺了块浴巾当垫子让她坐着。
然后才去浴缸里放水,丢了块沐浴球进去,加精油,甚至还记得燃上旁边的蜡烛香氛。
若是在以前,林知酒绝对无法想象陈羁会做出这些事。
他一个每天淋浴也只花十分钟解决的人,实在和这种精致搭不上边。
“好了。”陈羁试了下水温,走过来在水池把手上的泡沫冲干净。
林知酒看着他,眼中闪着光。
陈羁说:“干嘛?”
林知酒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陈羁单手捏住她两颊,看着她嘴巴因为这个动作嘟起来,脸上也圆了些。
一场蜜月度完,他可算是把林知酒喂回了去年生日前的状态。
深邃的瞳中装满了浅笑,他故意道:“猪,衣服都要我脱啊?”
这话说出口时,陈羁是没指望林知酒回答的。
毕竟他家最宝贝的公主脸皮挺薄。
他低头在林知酒被动嘟起来的嘴巴上亲了亲,也松了手。
“行了,我出去了,泡半小时过来喊你。”
转身迈出去一步时,大腿上贴过来一只脚。
陈羁顿住。
垂眸便看见嫩白如玉的一只脚,勾在了他腿上。
还在一下、一下地来回轻蹭。
陈羁转身,林知酒便如料到般张手,朝他扑过去。
又是意料之中的,被托着臀揽入怀中。
林知酒眼波流转,凑过去,红唇若有似无地从陈羁耳廓擦过。分寸掌握得极好,似是真单纯的不小心碰了下。
陈羁嗓音低沉下来:“别闹。”
“哥哥。”林知酒启唇:“不一起洗吗?”
这个称呼,是除老公之外的,林知酒在婚礼那天晚上发现的奇妙开关。
孟觉常昼和路迢迢自然是不会放过闹洞房这个机会的。
即使当时陈羁脸色不善,他们仨也势必要拉着林知酒喝酒玩闹。
还和陈羁说,你要急着睡觉就赶紧去,不玩也别打扰我们。
最气的是,林知酒还真的跟着他们要闹。
喝了不少酒。
到最后,除了陈羁,一个个都醉得不轻。
临走前常州大喇喇地拍着林知酒的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说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要被狗叼走了。
林知酒居然也跟着哭,说没事哥哥,这只狗长得好看,我也不亏。
这就算了,后来孟觉要走时,她居然还哭着拽着人不放,“呜呜呜呜哥哥你们别走。”
陈羁表面上云淡风轻,等所有人都走后,就开始和林知酒新账旧账一块算。
当晚,林知酒被逼着,在房间里各个角落,哭着喊了无数声哥哥。
“林知酒。”陈羁喊。
带了几分警告意味。
“哼。”林知酒挂在他身上,手指捏着他领口那一枚扣子,要解不解地玩。她眼睫颤着,伸出小指,在他喉结处划过。
动作很慢,像是有备而来地要撩动某人的耐性。
屁股被拍了下,“故意的?”
林知酒挪动着,似是在躲他那只手。
可这种姿势,她再动,也逃不开。
只莫名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
陈羁本就深的黑色眼瞳,此刻盛了酒一般,不饮而醉。
或许是见他好久保持着这个动作,林知酒腿一松,手稍微推拒一番,便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摆摆手:“不洗算了,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唔……”
“一个人干什么?”陈羁从后方覆上来,一手扣着林知酒下巴,强迫她转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更是直接从衣摆下探了进去。
内衣扣松掉了。
单手解开的,轻而易举。
他学这种事情,简直天赋异禀。
一次之后,后面娴熟地不像话。
“再喊一次。”他在她耳边说。
林知酒咬着下唇,“你……你松手……”
陈羁偏不听,手上的动作一下轻一下重。
“喊不喊?”
“不……嗯……”
“不喊?”那手往下去。
没多久,林知酒便只能投降了,声音变了调,比夜莺还要婉转。
“哥哥,我错了,哥哥……”
一声一声的。
陈羁满意,眉眼都在笑:“哥哥在,哥哥帮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