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昼:?
路迢迢:别瞎想,在面试新的dj。
常昼:3号美女一票。
路迢迢:再挑个帅哥。
常昼:这几个都没爷帅。
路迢迢:赶紧滚。
他们讨论得欢,林知酒心念一动,转身就下楼进了衣帽间。
这回的挑衣服效率奇高,几乎没有犹豫。
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就已经从湖光山色优美的山庄别墅区,开车抵达酒吧门口。
她前所未有地选了辆跑车。
兰博基尼粉色aventadors,从酒吧街开进来的一路上,几乎吸引了所有男男女女的目光。
也不知是这全球限量的车更瞩目,还是车牌号上一连串的9更惹人注意。
路迢迢刚好的门口,她看着逐渐逼近停下的车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再看见林知酒穿着条贴身红色小裙子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没拿稳。
林知酒踩着七八公分的细高跟下来,她瞧见路迢迢,直接朝她走过去。
“你受什么刺激了?”路迢迢问。
林知酒撩了下头发,扬眉问:“我今天好看吗?”
裙子是很贴身的款,肩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吊带,更像两根红线,却越发将她本身白皙的肤色衬出来。
裙摆只到大腿中,露出两条漂亮至极的腿。衣服贴着身,好身材尽显无疑,漂亮得明目张胆。
她的五官是偏明艳挂的,但平时的打扮更好一些浅色系,如今穿了红色才发觉,这样张扬耀眼的颜色,其实更适合林知酒。
“何止好看?”路迢迢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组织了番语言才说:“你这简直美得要死了,不……不不不,不止美,宝贝儿,你今天未免有点太过性感了吧?这个腿这个腰,咱两换了吧。”
林知酒弯了下唇角。
路迢迢拉着人往里走:“可不能让外面那些人再盯着你看了。”
这个时间还早,酒吧里人不是最多的时候。
路迢迢想带她去二楼的包厢,却被林知酒拉住:“等会儿上去,我想喝酒,你给我调两杯不容易醉的。”
“……”路迢迢皱眉:“想喝酒?你?”
两人在吧台坐下,林知酒认真点头:“是啊,怎么了?”
路迢迢敲敲桌面,示意酒保:“来杯单纯的养乐多。”
林知酒:“?”
她也学着路迢迢的动作,扬声:“酒,谢谢。”
路迢迢瞧着她样子,也知道今天这人必定说一不二,便说:“一杯玛格丽特。”
林知酒满意,托着下巴看调酒师调酒。
路迢迢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林知酒侧着脑袋,继续撑着下巴看舞台上弹吉他的人。
“我爷爷给我选好联姻对象了。”林知酒说。
路迢迢:“啊?谁啊?”
林知酒道:“袁翰。”
路迢迢想了想:“定了?”
“也不算。”林知酒所:“但他今天去我家了,和爷爷聊得好像挺开心的。”
“你不喜欢他?”
“当然。”林知酒半真半假地编借口:“他虽然长得还行,可是……论长相和身材,都比不上陈羁那只狗。”
路迢迢:“……”
“你和陈羁比什么?”路迢迢给她支招:“之前你不都说有喜欢的人了吗?不都已经在追了么,干脆直接点,拿下他后直接带到你爷爷面前,直接说告诉你爷爷这才是你喜欢的人不就行了吗,多简单的事。”
说起这个,林知酒就又有点难过。
她委屈地说:“可他好像要有未婚妻了。”
路迢迢:“???”
路迢迢已经开始骂人了:“他妈的哪个男的啊?眼睛长头顶了还是被驴踢了,你追都没追上?谁啊?叫什么?家住哪?你告诉我?路姐替你去给他挂个眼科。”
林知酒抿着唇角,还是没说出口。
刚好调好的酒推过来,林知酒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也不冲,挺好喝。
“舞池怎么还不开啊?”林知酒顾左右而言他:“我想蹦迪。”
路迢迢大有一番为姐妹失恋两肋插刀的架势:“开,这就给你开!”
说着便直接吩咐让dj提前上班。
一杯鸡尾酒见底,林知酒没有醉感,酒液进了肚子,才觉有微热。
路迢迢过来拉她:“走吧,宝贝儿,带你去跳舞,跳完就能忘了那个臭男人。”
午夜场提前开始,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多,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也逐渐站满。
大概是气氛太好,又或是那杯酒的加持,林知酒是真的短暂地忘掉了今天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事。
陈羁和孟觉常昼三人到时,里面的气氛几乎已经到达高|潮。
常昼扯着嗓子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喊:“今儿怎么回事啊?这才几点,午夜场就开始了?”
陈羁皱着眉,脸色也不太好。
也像是遇到了烦心事。
孟觉喊住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把我们的酒送到楼上老地方,再去和你们老板说一声。”
他说完,便拍了一把陈羁:“走吧,上楼。”
常昼忽然说:“等等等等会儿兄弟们!”
他语气紧张,陈羁和孟觉看过去。
常昼指指舞池中央,语气尽是讶异:“你们瞧瞧,那是不是我路姐,身边那个,怎么那么像小酒???”
陈羁沉眸看过去,喧闹嘈杂的舞池中央,闪烁的五彩灯光下,连人脸都看得不是很清楚。
可那个一身红裙,正随着鼓点节奏晃动的人,变成什么样他都认得出来。
陈羁瞬间拧起眉。
她好像跳得还挺开心。
“我们小酒也在诶,我去喊她。”常昼没心没肺地挺兴奋。
说完便直奔舞池中央。
孟觉倒是看了眼陈羁,一个字没问,只到吧台和酒保要了两瓶酒。
两人挑了个卡座坐下,他们是熟人,酒也很快送过来。
陈羁端起杯,目光却一只紧盯着舞池。
常昼找到了那两人,三人说了几句,他便看见林知酒的目光朝他们的方向扫过来。
陈羁抿了半口酒。
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玩意也跟苦药似的。
——傍晚时,他在兰庭碰到了袁翰,那人是从林家出来的。
几分钟后,他看见林知酒朝这边走了过来。
陈羁抬眸,神色晦暗。
林知酒跳了一场,心情也好了不少。
瞧见陈羁时,喝下去的那丁点儿的酒液立刻上脑。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腰背挺直,像是要上阵的人,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喂,四个马。”林知酒到跟前时喊他。
陈羁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此时也更清楚地看到了她身上这条裙子。
裸露在外的肌肤未免太多。
陈羁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有点儿不爽。
林知酒却扬着眉,看他的表情都颐指气使。
“未婚妻有我性感吗?”
陈羁嗤了一声,剩下半杯酒全部进了咽喉。
他的目光从面前那截红裙勾勒的细腰扫过,声音都是冷的:“你性感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没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