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两块,交给秦淮茹。
算上秦淮茹手里的八元,一共十张票子,递到杨幻面前。
杨幻这才勉强收了。
重新来贾张氏旁边,用‘华阳针法’给她解毒。
金针在她的穴位上泛出阵阵金光,让屋里人看的眼花缭乱,赞叹杨幻用的这是什么宝贝。
没一会,贾张氏的脸色由惨白恢复了点血色,身上的水肿也明显消下去。
她勉强能开口说话了。
“你们这是要谋杀啊,灌我喝了这么多粪水,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一张口就骂骂咧咧,大家听到这话,都有些后悔救她。
要让贾张氏知道感恩,那是不可能的。
“特么的,我们好心救你,还要被骂!早知道让你死了算了。”
“秦淮茹,你这婆婆怎么说话的,我看还是早点送回乡下去吧,省得在这院里碍眼。”
刚才给贾张氏灌粪水的那几位,都你一句我一句,朝贾张氏吐口水。
聋老太太也站出来说:
“张丫头,你别不识好歹。”
“灌粪水也是没办法,谁让你叫棒梗去偷药来着,都是自作自受!”
见聋老太太都这么说,贾张氏不敢出声了。
院里除了老太太,谁也治不了她。
“行了,回去吧,回去吧。”
围观的人不约而同的说道,都一哄而散。
“好心帮人家,最后一声谢谢也没落下,真没意思。”
傻柱和易中海也搀扶着聋老太太回去。
见贾张氏都能骂人了,杨幻便拔了针,答应过后慢慢给她调理。
......
贾张氏中毒的事过了两天。
傻柱因为看不上秦京茹了,秦淮茹又不肯给他碰,已经三十岁的他,心心念念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不又开始打起了棒梗班主任冉秋叶的主意。
为此,他给了阎埠贵两份礼,一份给冉秋叶,一份作为答谢。
可是等了两天,还不见阎埠贵有消息。
傻柱心急,找来棒梗,让他去冉老师那里探探口气。
“知道怎么问你冉老师了吗?”
“知道了,到时候我就说,冉老师,阎老师和你说何雨柱的事了吗,他让我问问,能不能认识一下你?”
棒梗重新复述一遍,傻柱刚才教他的话。
傻柱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夸道:
“你小子就是聪明。”
见棒梗还呆着不肯走,傻柱笑了。
“明白了,不能白给我帮忙是吧?”
“说吧,想要什么?”
棒梗年纪不大,人倒是够精的,冲他伸出一个巴掌。
“五毛钱,就去帮你问。”
傻柱心里暗道,不愧是贾张氏教出来的,够黑的呀!
“行,叔现在身上没钱,等今天去厂里领了工资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