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谁不会写啊!”我撇撇嘴一副傲慢的样子说道,“我也会写诗。”
白灵也撇撇嘴,“你别吹牛了,你也会写诗?写诗的都是像徐志摩那样的大才子!”
“我不是大才子吗?”我突然问道。
“你怎么是大才子了?”白灵问道,“你证明给我看看啊。”
我接着面容冷峻的看着白灵,认真地说道:“我刚才说你是才女,就我这眼光,你说,我不是才子吗?没有这大才气,我能看出来你是才女吗?”
白灵看着我,一副“我竟无言以对”的表情。
“好了,我前几天还写了几首诗呢!”我接着在脑子里的方框中输入了诗歌名句,然后猛地一按“百度一下”,接着“唰、唰、唰、唰”,我的脑海里冒出了海量般的诗歌名句,一行行,一列列。
我接着说道:“就读给你听听,看看是不是好诗。”
“好啊,好啊!”白灵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我。
我接着轻声朗读道:“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
没有什么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
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
可有人让它蒙上了灰。”
白灵仔细回味着我的诗歌,旋即脸就红扑扑的。
看到白灵的脸红扑扑的,我接着笑着说道:“你害羞什么,我说的又不是你!”
“谁害羞了?”白灵嗔怒道,但是脸红得越加可爱。
“诗是不是好诗?”我问道。
“凑合吧!”白灵摆摆手说道。
“我这还有呢!”我接着在搜索到的那些海量诗句中又挑选了一首。
挑选的这首是席慕容阿姨的《一棵开花的树》,这诗歌我曾在高中写情书的时候用过,因此印象十分深刻。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白灵仰着头,仔细听着我读诗,在我声情并茂的朗读下,白灵是彻底地陶醉在了诗歌之中。
“真美!”白灵木木地说道,跟丢了魂一样,“你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歌呢?”
“我是不是才子?”我笑着问道。
“这是你写的吗?”白灵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道,“你该不会是抄谁的吧?”
“你——我都不相信了?”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旋即觉得有语病,接着说道:“我——你都不相信了?保证是原创作品!”
“你能再读一遍吗?”白灵睁着一双水灵灵地眼睛看着我问道,“我想再听一遍。”
“这首诗好不好?”我看着白灵问道。
“你真是个大才子!”白灵抓着我的手说道,“快,你再读一遍给我听听!快,我想再听一遍。”
“小点声!”我接着伸头靠近白灵的脸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读给你听!你想听几遍,我就读几遍!”
说着,我趁四周没人注意,接着伸嘴在白灵的脸上亲了一口。
那天,我给白灵读了好多诗歌段子,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啦之类的,当然,这些诗歌都被说成是我自己创作的。白灵是一个十分感性的女孩,一通诗歌轰炸之后,将白灵搞的是云里雾里的,跟喝了几斤的茅台酒一样,将那些诗刊统统丢在了一边,只听我读我“自己”的诗。
我接着几乎将我曾经看到的所有能想起来的网络段子都读给白灵听了。
那天晚上,我在白灵的租住的地方过了夜。
我真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但是确实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了。
我在此鸣谢:
席慕容,海子,仓央嘉措,扎西拉姆·多多,聂鲁达,辛波丝卡,村上春树(《如果我爱你》)等等,在此不一一赘述了,我也承认,以后我还会用他们的诗歌招摇撞骗。
一阵**之后,在甜蜜的耳语叮咛中,我接着又说道:“我其实还有一首诗,是专门送给你的。”
“恩?”白灵一双陶醉又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里面写满了期待。
我清清嗓子接着读了起来: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秀华)